她这是在指桑骂槐骂李月白。
王氏越发来劲,甚至走到李月白家门前手舞足蹈跳了起来。筆趣庫
行墨轩中,在书房里看书的李月白缓缓合上书,用两根纤细手指夹起一旁棋盘上的一颗黑色棋子轻轻弹了出去。
嗖!
棋子带起一抹残影飞了出去。
外面王氏挥舞着菜刀还在手舞足蹈。
只听“铛”的一声,那飞舞出去的棋子像是一柄飞剑直接斩断了菜刀的刀刃,让王氏的手里只剩个刀把。
眼见这一幕,王氏瞪大了眼睛一**跌落在了地上。但还不等她心神定下,紧接着断了的半截刀刃又落下从她脖子上擦边飞过,刚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这一幕,也惊得她背后的曹永昌也呆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手里握着的玉钗也落到了地上。
这时,有富贵街上的邻居走到他面前开口道:“我说曹老哥,你来这条街是不是关顾着看姑娘,不去打听打听这地界什么情况?话说回来这条街道你惹谁不好,你惹那位?你知不知道,那位木先生什么背景?”
这人又把自己这些日子所看到的,加自己的夸大修饰后告诉了曹永昌。
曹永昌听罢后,眼睛瞪的更大。想及这几天那些行为,只觉是在刀尖上跳舞。这件事情以后的第二天。
曹永昌带着自己一家提了礼物来拜访李月白。
段剑安倒是客气把他们迎进了门。
而曹永昌在见到李月白后,再无往日心猿意**心思,扑通就跪在地上赔起了不是。
倒是那位王氏,一个劲儿的夸李月白好看和俊秀。但她毕竟不是她的举人相公,见识浅薄翻来覆去用的就是那几个词。
在李月白书房里如坐针毡坐了半个时辰后,两人马上灰溜溜离去。见他们离开,黄逵骂道:“奶奶的,回头让段老二再去寻寻他们晦气。”
段剑安现在是顺天府的衙役班头,寻常百姓最怕他这种酷吏。
李月白则笑着挥了挥手道:“算了。市井小民而言。”
当然,她倒是也没有那么大度。若是接下来曹永昌那个泼妇媳妇硬要生事,她不介意段剑安拉那泼妇去顺天府的大牢里体验体验十八般酷刑套餐。
……
哗啦啦啦!
五月末的最后一天。
天近黄昏时光,京城又下起了雨。雨气朦胧,让各个街道看上去像蒙了一层雾一样。
窗外,后院的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