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二十天时间该做些什么呢?
李月白思考了起来。并且看向了黄逵、段剑安、裴春花。
她觉得还是先将这些人安顿好比较好。她接下来要参与的事情,说是调查自己身世,可若将他们卷入进来,不见得是件好事。
想了想,她首先看向了裴春花对她道:“春花。你不是说你有家人在上京城吗?”
“我家人?**巴子,我有什么家人?哦!我是没什么家人,应该是那个爱哭的那、娘们兮兮一样的裴春雪有家人才对!”她话罢又喃喃自语道:“行了!裴春雪,该你出来了!”
话音刚落,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改扭扭捏捏,显得腼腆和拘谨。
这一路走过来,由于时刻处在危险的环境,所以大多时候同一具身体,主导其意识的都是拥有怪力的裴春花。这就导致裴春雪极少有出来的时候。
大家伙儿至今也就只知道裴春雪(裴春花)是在上京城有家人的。
还正说着,忽而听着前方有人吆喝道:“太常卿大人出行!还请闲散人等回避!”
就见不远出,一伙儿人走在前面举着牌子,另外一伙儿人则跟着一辆官用豪奢马车风风火火向李月白这边赶了过来。
“这……木老大,这不是又有人过来找我们茬吧?”黄逵说道。
李月白则是看了看从官轿下走出的官袍中年男子,又看了看裴春雪笑道:“我看未必。”
就见那官袍男子一把推开搀扶他下马车的吓人道:“还……还真是春雪!是我的春雪!”
先前有下人注意到了跟着李月白的裴春雪,去给他报告时他还不太相信。
说着,他一点都不顾及自己当官的形象向着裴春雪跑了过来。
后者看着那男子也是懵懵懂懂,眼含泪珠叫了一声:“爹。”
离家数月,她精神在青州地界那处古怪山里被折磨的几经疯狂,如今见到亲人她自是倍感亲切一下抱着自己的爹哭了起来。
“我说闺女啊!你怎么就信那几个说书的鬼话,非要相信什么江湖出去闯荡呢?你走这几个月可真是急死爹了!你看……你都瘦了!”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擦去了裴春雪脸上的眼泪。
也在这时他注意到了裴春雪身后的李月白几人,便向裴春雪问了起来:“春雪,这几位是?”
“爹。女儿能回来,这一路上也多亏他们,我才能回来。”裴春雪说着依次向自己的爹介绍起了李月白几人。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