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张三儿除夕夜跟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赌钱,赌了三天,大年初四的头晌才回家。
到家里没有如往常般,到家要么找爹要钱,要么找娘哭穷,反倒是安安静静地回房睡觉去了。
大年初五,早上送神的鞭炮响过之后,家里就来人了。
来人正是这些天跟张三儿一起赌钱安五。
安五并非自己来的,而是带了一众打手。
进门就把张三儿画了押的借据拍在了桌上。
张三儿这几日,借了五十两的赌资,连本带利,人家让归还55两。
张家这些年,都是靠着出去打零工过日子,手里哪有那么多的银两,
只有一套宅子还算是值些银钱。
要是卖的话,大概也能值上个几十两。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念在往日大家关系不错的份儿上,我安五可是没多问张三要银子。
这白字黑字写着,他的手印按着,要么马上还钱,要么就用你家的宅子抵债。你们选吧。”
张老爹气得拎起院子里的扫帚就开打。
这张三儿也真不是个玩意儿,你爹打你,你要么受着,要么就往胖的地方跑去
结果他别的地方不躲,偏生往安五的身后躲去。
老爷子打儿子打疯了,一个不小心,就把安五给抽到了。
安五这些年可是一直在混黑道的,啥时候受过这种鸟气,朝着张老爹的腿上就是一脚。x33
就这么一下子,张老爹“咣当”就倒地上了,更寸的是,张老爹的脖子,刚好就抹在了一个打手的刀刃上。
血花四溅,张老爹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