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赵青峰问道。
“前任县令因为贪墨被抄的家,后来据说是又派了两任县令,一任失踪了,一任被狼给撕掉了一只手。
您也知道,这残疾人是没办法做官的。
可惜了,努力那么多年,最后变成了个废人。
咱们这边没有县令,很多事儿都法弄。税粮税银收不上来,咱们这些个衙门里当差的,也差不多半年没发月银了。”
现在账上能有这一百两,还是属下自作主张,把衙门的两棵大树伐了卖了个高价。这才得了这些银钱。
大人要是再晚两天来,连这100两都没了,兄弟们不能不吃饭呀。
李县承一席话,把赵青峰给说乐了。
“合着我这是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呗,还得第一时间解决兄弟们的月银问题?”
李县承点头,赵青峰问道,
“过往有县令的时候,大伙的月银是怎么发放的?是由府城那边直接划拨下来还是如何?”
“是收了税粮后,扣除所需,剩余的送回府城。”李县承弱弱地说道。
赵青峰的脑海里迅速出现一个词,“自负盈亏”,这还是从赵青嫣那里听过的。
“说说看,税银为何收不上来?是你们没去收,还是老百姓坚决不交?”
“不管有没有县令大人,我们都是要去收的。结果便是下面的老百姓都以没有县令大人为由,拒绝交钱。
咱们衙门加起来不过20个捕快,哪里震慑得了老百姓呀。去一次挨一次揍,后来兄弟们就不敢去了。
毕竟我们被打死打伤,是没人给咱们主持公道的。”李县承说着说着感觉特别的委屈。
四十多岁的汉子,居然抹起了眼泪。
这一幕看得赵青峰的心尖颤了颤,太辣眼睛了。
北方人普遍人高马大,赵庆峰的身高,已经算是各种翘楚了,站在县丞身边,居然不比人家高啥。
不过糙汉落泪,看着还挺惨的。赵青峰只能拍了拍对方的手臂,以示安慰。
现在第一件事儿就是要解决兄弟们的月钱问题,总不能想要马儿跑还不让马儿吃草吧。
于是乎,县衙里的100两银,瞬间没了。
赵永庚跟赵青峦很是同情赵青峰。
“你这里到底打算怎么办,必须得有一个章程下来。”赵永庚说道。
赵青峰琢磨了一下,
“我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