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辞把茶推向堂哥面前,
“堂哥,我是这么想的,上次我们中秀才,已经办了一次流水席了,就已经挺招眼的了,
这次要是再办,是不是会更招眼?所以我就琢磨着,这次就请些亲近之人,吃一顿饭得了。”
赵金发瞅了堂弟几眼,喝了口茶,“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你就是不办流水席,也招眼好不好?
不说别的,就咱村那两个作坊,就是最招眼的。你信不信,明天开始你家就得客似云来。
人家都给来给你贺喜送礼,你好意思不请人吃顿饭?
一桌一桌的地做,莫不如一次性地把人给打发了呢。
你家这次算是给咱们老赵家祖宗们长脸了,有大功。昨天我就个族老们商量好了。
这次你家摆宴村里出钱买头猪。你看咋样?”
赵金发说得那叫一个大气,仿佛一头猪就能把流水宴搞定似的。
赵谦辞把堂哥上上下下给扫描了好几遍,“堂哥,我咋就没发现,你还有办宴会的爱好呢?”
把赵金发气的胡子直翘,“你个臭小子,别以为当了秀才,我就不能揍你了,你就说这宴席你办不办吧?”
赵谦辞把目光投向黄氏求救。反正家里的大事小事基本都是媳妇决定。
黄氏琢磨了一下,
“现在是四月,再有几个月,还得去考举人了。我看不如中了举再大摆宴席更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