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听着笑眯了眼,这小衙差还挺上道的。
如果冯金山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也不打算把价格给冯家定的太低。
自己如果不买这房子,人家至少还能有个屋子住,如果订的价格太低了,回头人家连个窝儿都没了,那样实在不好。
看向冯家母子,“这府城的价格,大概如此,你们心里总是得有个底价的,我是这么琢磨的,你们先听听。
如果真的是买你家这房子,也就是这地面值点钱,至于地面上的这些个房子,与我而言,一文不值。
可若是我把这房子买了,那笔银子,定然是没办法在别处再买上一个院子的。我是这么想的,回头我把这附近的房子买下后,x33
可以把最边上的那家院子置换给你们。
这样,你娘依旧能有个院子住,也不会对我建慈幼院造成影响。
当然,如果你需要盘缠那另当别论。
至于你娘,暂时我还没办法给她安置个活计。不过我倒是准备在这府城里再买个院子。
到时候你娘可以帮我家看屋子。管吃管住,月钱嘛,就500文一个月吧。”
冯家母子很是吃惊黄氏的大方,这工钱给得真的够高了。过往冯母一天洗到晚,手上满是裂口子,一个月能赚到300多文就算是高工钱了。
现在管吃管住,还有500文拿,这么算,加上一个月的吃喝钱,这可不止500文了,至少能到700-800文。
母子俩均点头同意。最终,冯家母子并未选择置换房屋。
他们是需要钱的。冯金山其实一直没跟亲娘说,他其实不是想去找活儿做,他是想去投军的。
毕竟自幼,除了跟爹识得几个字外,再就没别的什么本事了。除了一身的力气外,好像一无是处。
而这么多年,生活在恶意中,每日都在想尽办法,怎样保护亲娘,怎样报复周围的邻居外,就再也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他一直记得他爹常说的一句话叫出人头地。
所以,唯有拿命去拼一把,这也是能最快有出头之日的捷径。
双方说好了,一起去了知府衙门,过了房契后,一并把用工合约也写了,并在衙门备了案。
这也是冯金
山给她娘要的保险。毕竟房子卖了就是卖了,回头这老太太反悔,他找谁去?
房子以50两的价格成交了,这银子冯金山只打算拿2两走,剩下的都给娘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