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我们没有做什么呀?”屠老夫人很是惊惶道。
“怎么不可能?那你们告诉我,画像是怎么回事儿?”屠固气愤道。
屠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犹豫半晌道,
“还不是气不过,夫君你是不知道,我们才到岭南府便得知浩宇被一个村姑给打伤了。
整个后背一条鞭伤,还得浩宇趴在床上十来天,此等恶毒之人,若是不把她找到,我枉为人母。”
屠固差点气笑了,
“怎么,你儿子被人打伤了,你这个当**心疼了?你枉为人母,所以呢?
你就让画师画了人家姑**肖像,满大街的查问,还诬陷人家姑娘是你家的逃奴,还偷了你家的银子?”
屠夫人有点别扭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讪讪道,
“不然呢,我儿的仇不可能不报,除了这法子,只有这法子最有用。”
屠固扯起一边的唇角,
“你是常有理,既然你的法子有用,你可曾找到人家姑娘?”
屠夫人又气愤了,“说起来就恼人,找了那么多天,愣是没找到人。
若不是我们被贼人给偷了,着急回京,定然会找到那个恶毒的村姑。”
屠固冷哼,
“也就是你们忙活了半天,也未曾找到人家姑**半点影子,对吧?
然后你们祖孙三人全被偷了,还是偷得精光?
动动脑子好不好,那么厉害的贼人,但凡对你们稍有点恶念,取你们的性命易如反掌。
就不想想,这是不是人家的报复?
你们远在岭南府发生的事情,我在京城都听说了,你说你们闹得动静有多大?
一个敢对一个京官的儿子甩鞭子的姑娘,会不会有背景?
慧芳呀,娘老糊涂了,也没读什么书,我不怪她,可是你呢?你是侯府的大小姐,自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可你怎么就不长点心呢?凡事留一线,可你偏偏每次都要把事情做绝了,甚至狠毒。
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你就踢了铁板。想想你的脑袋,是不是差点搬家?”
婆媳俩的脸色极其难看,不约而同摸向自己的颈间。
屠固把婆媳俩连骂带吓地训斥了一遍后,出门了。
自己媳妇跟老娘挖的坑,自己得去填呀,不然还真就马上辞官吗?
庆阳县县学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便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