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山长,这酒味闻着就好,可否倒一杯给我尝尝?”张夫子此时也没了在赵家人面前的儒雅,整个就一个馋酒的孩子。
展橦看了一眼张夫子那谄媚的老脸,
“哼,别在这里骗我老头子的酒喝。你肯拿来这一瓶给我,想必定然那赵家的学子至少拿来了两瓶。
否则你自己早就藏起来了,还能舍得送到我这里。
说吧,你有什么打算?这拿人东西手短呀。”
张夫子嘿嘿笑了两声,
“啥都瞒不过山长,确实,一共给了两瓶酒,就是想让他们家里的另外几人也进咱们县学读书。
至于吃喝住宿,笔墨纸砚这些,他们自家负责,无需咱们县学提供免费的。
山长,你不是一个人在这边孤单吗,我观他们家的那个小重孙,人虽不大,可也聪明,山长也可以带在身边,全当解闷了。”
展橦的眼神像是雷达般,上下扫视着张夫子,
“你个老小子,这是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就这么替他们说话,别跟我说你只收了他们一瓶酒?
咱们县学可是不允许贪污受贿的。”
张夫子有点无语了,从案几上拿起了赵家众人的试卷。
“山长,这是赵家有秀才功名几人的试卷,这是没有任何功名人的试卷。山长先看看他们的学问如何。
我再说后面的话。”
展橦满腹狐疑地坐了下来。先是把杯中的酒水灌入口中,细品着酒味,眼神扫向试卷。
边看边点头在,“不错不错,这赵谦辞不亏是案首,文章确实不错,考个举人也是使得的。
剩下的这几个还需继续打磨。
剩下这几个没有功名的文章尚可。这种程度,考个童生该是没问题的,怎的今年都未取中?”
张夫子点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山长可知他们这一家子读书的时间有多久吗?
除了这个赵谦辞,其他人是去年才开始正经入学堂读书的。
能有这个成绩,这就是天生读书的料子。山长可要见见这一家子?”
展橦再次端起空的杯子,闻了一下里面残留的酒香,点头应允了。
这便去见了赵家一行人。
又把每个人按照文章上的名字对照了一遍,展橦心里暗自点头。
尤其是看到趴在赵青山怀里的大宝时,眼睛亮了。
这孩子倒不是有多好看,就是大眼睛忽闪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