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批阅一份试卷,都会对应看一下是赵家的谁,尤其批阅到赵青褣小朋友的试卷时,张夫子看了一眼又一眼。
心道,“这学问不可能是考不上童生的,考秀才也勉强凑合,莫不是科考时有人动了手脚?”
批阅完所有的试卷,问了最关心的问题。
“我看这五人的学问尚可,怎么连童生都未考中?”
赵谦辞赶快拱手回答,
“夫子有所不知。我家这几个孩子之前跟着我只是简单学过算数跟识字的。
未曾按部就班去私塾读过数。正经去私塾读书,还是去年才开始。
因此今年没能考中童生,确实是学问不精。”
张夫子亏得是坐在椅子里,不然肯定被赵谦辞的话给吓个跟头。
“妖孽呀,这一家都是妖孽。
老的一把年纪才去科举,跟小孩子比拼臭不要脸,小的又一个个聪明不凡,也不知道这老的当初想什么了,脑子进水了,不送孩子去读书。”
暗自腹诽后,张夫子继续问,“按照规定,有秀才功名,测试合格后是可以进入县学读书的。
剩下的这五位没有功名的,你们打算怎么安排?”
打蛇随棍上,赵谦辞听到夫子问了,便赶快说出自己的诉求,
“谢夫子关心。
学生自然是希望破格收了我家这几个孩子进县学读书的。
不知夫子可否帮忙通融通融,学生感激不尽。
若是实在不能破格,便准备在这附近找一间私塾,让他们去读书。
回头在这附近租间房舍,这样我们一家人晚上还能凑在一起讨论一下学问。
只是那样安排,总觉得对不住这几个孩子。”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朝着赵长庚使了个眼色。
赵长庚会意,从带来的提篮里拿出了两瓶一斤装的果子酒。
“这两瓶果子酒是谦辞拜托望月楼掌柜帮忙留下的,送与夫子品鉴品鉴,虽说没有葡萄酒珍贵,可也算是难得了。”
赵谦辞特意提到了望月楼,不为别的,望月楼另外的一个招牌便是贵,尤其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葡萄酒跟果子酒。
虽然透过瓷瓶子看不到里面的装的是什么,料想赵谦辞是不会蒙骗与他。张夫子的眼睛盯在瓶子上,差点拔不下来。
本就有惜才之心,尽管赵家人的学问不是顶顶好,可这家人正经读书的时间短呀。
按照这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