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屋子里的东西都给分完了,尤其是房间现在都变成了新房,这可咋弄呢?
日后自家坏了名声,孙子们就难娶媳妇了。
至于家里闺女嫁人这事儿是否受影响,她根本没琢磨,反正闺女不愁嫁,大不了就少要点彩礼。
实在不行就卖了,一样能换来银钱。
把手伸开,整个人称大字型,站在新房门口,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搜,这是新房,动了新房里的东西不吉利。”
一个婆子很是不屑,道,
“还新房呢?没听人家举人老爷说了吗,你们这婚结的本就是有问题,不对的。
这哪里还能算得上是新房,这顶多就是个奸夫**妇的脏窝子。”
老婆子这话,可是打了新娘子蓝彩叶的脸了。
自己都被骂做奸夫**妇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抬手就把盖头给揭开,
“你个死老婆子,说谁是奸夫**妇呢?
那溪氏本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早就该被休了。还非要霸占着表哥不放,分明她才是不要脸的。”
溪盼弟今天来了就是为了干仗来的,现在见亲娘跟王举人都给自己搭了这么大的台子了,
她若是不放手一搏,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几年受的窝囊气。
挽着袖子就冲了上去,抓住新娘子的发髻,**就是几个耳光。
马旺财看着心疼,刚抬手要打溪盼弟,喜媒婆身后的“打手”们看不下去了,呼啦啦上来好几个,伸手就把马旺财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