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镇的亭长软磨硬泡来的呢。”
崽崽爷说完也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大了去了,村长陈小全必然是贪污了,顿时怒火丛生。
“他奶奶的,老子要揍死那个龟儿子去。”
说着老爷子抓起扁担就要出去找村长拼命。
崽崽爷却被崽崽奶给拽住了,
“老头子,这可使不得呀,村长不可怕,可是他的那个当亭长的姐夫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万一咱家因为粮食的事儿得罪了他家,咱们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吗?”
崽崽爷很是憋屈地说道,
“那可是几百斤的粮食呀,有了那粮食咱家就不用把山杏子给卖了,那也是咱家的孙女!
我不想咱家饿死人,也不想咱家的娃子被卖掉。不管男娃女娃,都是咱陈家的娃娃。”
老爷子的眼泪都下来了,红着眼睛继续道,
“老婆子,你撒手,这事儿必须得解决,我还真就不信了,他们一家子还能只手遮天了,
咱村一共七八十户人家,实在不行,咱们就联名上告,亭长不行,咱们还有县太爷不是呢?”
崽崽爷的话音刚落,之前一直别别扭扭的柏伦县令开口道,
“老丈说得好,亭长村长不办事儿,确实还有县令给你们做主呢。”
崽崽爷见柏伦对他笑的格外慈和,试探性地问道,“这位先生……”
柏伦笑眯眯,“巧了,在下庆饶县县令柏伦。”
吓得崽崽一家赶快跪下行礼,柏伦赶快叫众人起身,
“老丈,是我治下无方,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既然发现了就必须把这蛀虫连根儿端了。
老丈莫着急,你们先去其他百姓家中,联合一众村民去到村长家讨要说法,看他怎么说。
到时候本官自会在后面给你们做主的。
还有每年每次的税负都是怎么交的这些,
只要是涉及到钱的事情,你们都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怎么交的,既然查了,本官自然是要查到底的。”
崽崽爷真的热泪盈眶了。
一家子一下子撒丫子没人了,全是去村里找人说事儿去了。
只留下了个8岁的崽崽站在院子里一脸的无措。
崽崽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刚刚收到的是县令给的麦芽糖,纠结着要不要把糖还回去。
小手往出伸一下,再抱回来,再伸出去。
看着那小模样实在是可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