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性不改,地龙翻身了,你又诅咒我家的房子怎么没塌,怎么没把我一家子都给砸死了。
这话我可是听得真真的,
你有对着你家后院那颗桃树唠叨的习惯,是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苗翠花一边在努力解救自己的头发,一边想办法撕挠苗菊花,掰不开手就掐。反正是想尽办法在翻身。
被苗菊花给掀了底,苗翠花反倒是没了束缚,破罐子破摔了。
“你个小**妇,你们就不该活在这世界上,凭啥是一家子的姑娘,你们长的比我好。
我是苗家的长孙女,凭啥我没亲娘?
凭啥你们逢年过节有新衣服穿,我只能自己磨破了手指头自己缝。
还要照顾底下的弟弟妹妹?
凭啥你定的亲事是四角俱全的人家,我定的亲事却是只有寡母的外来户?
当初上花轿的时候,我就不该给你下**,该给你下包耗子药。
我就是趁着你昏睡的时候,换了咱俩的嫁衣,才嫁进赵家的。x33
怎么,现在你还对你的赵哥哥情根深种吗?
那都是老娘用过的了,你也是残花败柳,
你这辈子就别想着再嫁给你的赵哥哥了,哈哈哈……”
围观众人只想口吐芬芳,一个卧槽形容所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大瓜呀,难怪这两姐妹平时相处看着别扭呢,其中有原由呀。
刘庆才,“我冤枉了自己的媳妇,她不是个水性杨花的,愣是看上了自己的姐夫。”
赵河山,“原来我的菊花并没有水性杨花看上姐夫,是我错怪了她。”
两个男人同时眼神复杂地看向了苗菊花,
正在战斗中的苗菊花无意扫到了自家相公的眼神儿,一个闪神,心说“这老头子抽什么风。”
就这么一个走神的工夫,就被苗翠花得了机会。
一巴掌拍到了脑袋。
苗菊花本就是瘦弱了,刚才占了上风,纯粹就是先下手为强。
被苗翠花这一下子给打得脑袋嗡嗡响。
苗翠花一记得手,挣脱了苗菊花的束缚后,抄起地上的一根竹竿就要抽向苗菊花。
赵河山冲上去拽住了苗翠花的胳膊,刘庆才奔过去保住了自己的媳妇。
把媳妇在怀里换了一个方向。
有两个男人的加入,一场战争结束了。
赵家的孩子们,现在看着刘家的表哥表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