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是赵谦辞经过了童生考试,现在还是信心满满。
“堂哥,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这心不甘呀。
年轻那会儿就是各种倒霉,这好不容易顺利了,能进考场了,那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了?”
赵谦辞说的那叫一个郑重。
若不是坐着的距离隔得稍微远了点,赵金发很想伸手摸摸赵谦辞的额头,x33
“你小子这还叫顺利,顺利了你能经受了那么多的磨难?
不说别的,就你考个试,遇到的这些个事儿,别人可能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一次。
哥哥我年纪大了,是管不了你的,可是你也犯不着拿着自家的小命瞎折腾吧?”
对于赵金发的好言相劝,赵谦辞是能听得进去的,可听得进去不等于就照做不是呢。
看在堂兄一片真心的份儿上,他也就不再唱反调。
于是开始给赵金发斟茶,拿点心,吩咐儿子准备酒菜,要跟堂兄喝一杯,不醉不休。
赵金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的轴劲又上来了。
终于坐在酒桌上,同兄弟挨着坐,赵金发一巴掌拍在了赵谦辞的后脑勺上,
“你小子,打小就是这脾气,啥事儿,要是不能如你的意,你就开始一声不吭,或是不说了。
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哥不就是劝劝你嘛?
哎,罢了罢了,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凡事也能想的明白看得清楚,一定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