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辞眼睛微眯着,心里想的却是,
“王秀才呀王秀才,枉费你还是个秀才。好赖不计的,怎么说你也应该是能把话说明白的主儿。
却在这里给老子耍心眼。
别跟老子说你忘记说了,或是不好意思。今后老子要是信了你的鬼话,老子的姓氏倒过来写。
你不早说,我这边跟家里女眷们知会了,
家里人已经心里有了些想法,你再让我们慢慢接受,你家准备冲囍的打算,你认为老子会同意?”
见赵谦辞不说话,王秀才面上也有点尴尬了,感觉自己好像还真的有些不厚道。
可心里想的却是,
“这老爷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你该说万分同情遭遇,一切皆为孝心呀。”
赵谦辞却不管王秀才怎么想,心里骂够了王秀才,很是忧伤地说道:
“说来惭愧,赵家阴盛阳衰。在赵家,能做主的向来不是男子。
包括我在内。每人吃什么喝什么,甚至是来你这里读书,皆是老妻做主。
昨日我却有提及此时,可老妻说这个不着急。
还需要让两个孩子见面后多做了解才可。
我赵家也不是养不起闺女,闺女嫁人堪比二次投胎。
若是选择不慎还得和离,太麻烦了。”
下面还有一句话,若是对方不配合,那只能守寡了。
后面这话赵谦辞就不好说出来了,可不能把王秀才给吓到,
明年去参加童生考试,还得靠着王秀才给担保呢。
此时,赵谦辞认为自己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你看他都没有吓唬王秀才。
王秀才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形容赵谦辞。
“这赵家人的脑回路果真与常人不同。
正常人,谁家男人无论大小都来私塾念书呀。这惧内居然好意思大张旗鼓地说出来。
哎,活久见了。
也不知道小侄子若是真跟了这赵家的姑娘凑成一对,是否能降服得了对方?”
王秀才的心理活动那也是相当活跃了。
可没办法,谁让赵家的大姑娘是他认为不管是家庭条件还是年龄各方面最为匹配自己侄子的了。
不冲别的,就说那赵家大姑**一手算账的本事,便是多少男儿所不及的。
思及此,王秀才还是赶快开口,
“赵叔,要不你回家跟婶子说说,看哪天合适,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