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这句话的时候，周振基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杜锋的脸，似是要把他彻底给看穿一样。

杜锋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周德志。

只见志少此时也有些愕然，显然是不知道父亲问这句话的用意。

想了想，杜锋笑着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自然是愿意的。”

“哦？”周振基语气微沉：“说实话。”

杜锋面不改色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相信会长也知道了一些事，包括才少为什么会打价格战，又为什么会突然收手了，对吧。”

周振基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否认，就这么看着杜锋，似是在等待他下面的话。

杜锋挠了挠头，继续说道：“都说战场无父子，但还有一句话，商场如战场。”

“所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才少能够给我带来利益，我没理由拒绝，可同样的，如果这份利益远远达不到我所要付出的，那么我必然是会拒绝的，当然，这是建立在大家坦诚不公的前提下。”

“好一个商场如战场。”周振基笑着点了点头，追问道：“那如果有所隐瞒呢？”

杜锋微愣，抬了抬眼皮，依旧面带微笑道：“那就得看这个隐瞒是在隐瞒什么了，要是商业机密，倒也正常，毕竟每家公司都有每家公司自有的运营模式，这不可能分享出去的，可这个隐瞒要是有损于合作伙伴的话，那就有点过分了。”

杜锋表达的很圆滑，但周振基似乎并非是这么想的。

他有些锲而不舍，一定要刨根问底的说道：“那如果真有一方越过这个底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