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阿锋捅了人啊,就算差佬不追究,口水辉也不可能放过他的啊,那个人是字头,那个人是字头啊!”
当杜锋推门进屋时,郑淑琴还扶着桌子在捶胸顿足。
“字头怎么了?”
杜锋笑问道。
“还字头怎么了,你知不知道道,上次你二叔家的……嗯?阿锋,你怎么进来了?”
郑淑琴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几步,抓着杜锋两条胳膊,紧张的上下打量着:“你冇事?你怎么可能冇事呢?”
没等杜锋开口,郑淑琴又似恍然道:“对,口水辉刚被捅,他的人应该还冇来,快,阿锋,你快去收拾下。”
说着,她瞪了杜钱祥一眼:“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阿锋整理下衫?”
“不行不行,整理衫已经来不及了。”
郑淑琴赶紧把自己鞋子脱掉,从里面拿出了两张皱皱巴巴的五十块纸币,硬塞到杜锋手里:“老妈现在就只有这些,你赶紧拿着跑路吧,等、等你找到落脚的地方了,老妈再想办法……”
没等郑淑琴把话说完,杜锋的眼眶就已经红了起来。
对于重生的他来说,郑淑琴也好,杜钱祥也罢,和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甚至都没有把他们当成自己亲人来看待。
可是这一刻。
那种久违的关心,触动了杜锋的心弦。
郑淑琴被街坊们叫成尖牙琴,可想而知她嘴巴的毒辣。
但那是对外人而言的。
就在刚才,她紧张自己时所表现出来的关心、迫切,杜锋能看出来,那并非是装的。
“老妈,我冇事,真的冇事。”
杜锋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颤抖着双唇安慰着。
“冇事?”
郑淑琴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有茫然,也有不解。
“嗯,我一个朋友来了,把事情都解决了,以后不管是口水辉还是福义兴的人,都不敢再来找我们家找事了。”
杜锋笑着说道。
“你那个朋友什么来头啊,请他出来是不是要花很多钱?”郑淑琴看着自己手里皱皱巴巴的两张五十,面有苦涩道:“咱家就只剩下这点钱了……”
杜锋笑了。
“放心吧,他不可能要我的钱,他也不
M.敢要我的钱。”
这句话,杜锋说的极其有自信。
不过想想也是,整个潮联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