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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了,老嫖也没拦住。
张建军面冷话又少,坐在身边的女孩又有些木讷,两个人半宿都没一点儿身体上的接触。
再看豁牙子、许大宝和土豆这哥仨,歌不唱酒不喝,手不停忙活。
老嫖给杨历年安排了个最漂亮的女孩,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身材也很丰满,可这货明显不好意思,攥着麦克风不松手。
到了后半夜,老嫖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趴许大宝耳边说:“你要是能把七哥灌多了,晚上我让你领走俩!”
“真滴?”这家伙眼珠子瞪的像牛一样。
老嫖用力点头,这货起身就把杨历年手里的麦
M.克风抢了下来,“七哥你快饶了我们吧,喝酒!”
第二天上午。
杨历年醒过来就有些发懵,自己在旅店睡的?这炕得铺多少褥子,咋这么软和?
再回头就吓了一跳,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昨晚那个大眼睛女孩,女孩也醒了,胖乎乎的小脸,大眼睛有些迷离。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后,他也迷离了,“这帮臭小子,耍我?!”
女孩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露出一片洁白的背部,“才几点哪,再睡一会儿……”
他没敢动,等女孩传来轻微的鼾声,才蹑手蹑脚爬起来,穿衣服就跑。
第二天早上,周东北去参加了孙大强出殡,他让老嫖帮忙找了三辆桑塔纳,此时也都来了。
一大早,街道和派出所都来了人,只是孙大强的那些亲戚没来几个,孙大凤和两个儿子更不可能来,都是邻居们在帮忙张罗。
孙家没有墓地,火化完直接寄存了,虽然每年没几个钱,可街道也做不了主,最后还是由周东南拿的。
白宴就在北山居民区一个普通饭店办的,挂俩幌,一共五桌,毕竟左邻右舍跟着忙活了三天,应该吃顿饭。
吃饭前,郝忠海代表派出所,街道出了一位副主任,还有街长童婶都简单说了几句。
吃饭时,邻居们私下里相互打听起来:
“老孙走的挺场面,三个儿子就剩一个了,还回不来,今天的花销是街道拿的?”
“老李头你糊涂了吧?街道能拿这个钱?”
“说的也是,孙哥还留下那么多钱,估计花的都是这个钱吧?”
“不可能,那些钱都留给小周经理了,那就是人家的钱了!”
“瞎说,你没听郝所长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