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还用你大义灭亲,二哥知道就先把我灭了!”
马晓华也笑了,自己想多了,别看老嫖一天天屌儿啷当的,裤腰带也松,可身边兄弟们的女人他一眼都不多看,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是从来不干。
“行了,我撤了!”
老嫖问:“后天二狗和老猪的游戏厅开业,你去不去?”
“废话!”
——
所有人都回去了,秦老三家院子里就剩下了他和周东北,两个人蹲在园子边垄沟上抽着烟。
“三叔儿,伤心了?”
“嗯,这些人,不可交!”
周东北叹了口气,他理解秦老三,乡亲们文化水平偏低,素质亟待提高。
他们大多数人视野狭隘,集体意识淡漠,小农思想过浓,发展意识更是几乎等于零。
“三叔儿,还记不记得我小学一年级那次感冒?”
秦老三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怎么拐到这儿了,点点头说:“记得,把你都烧糊涂了,我和你爸、李老实,还有金四叔,赶着牛车把你送到的市人民医院……哎,那天真冷,冻得人脸皮都疼……”
他嘴里的金四叔,是老嫖的四舅老爷。
周东北说:“如果我再晚去一会儿,可能也像满满一样了!”
秦老三叹了口气,“满满是耽误了,可大伙尽到力了,那天雨太大,牛车又陷进了坑里……我和你爸、朴大哥轮换着抱着满满跑,到医院都像泥猴一样,可最后还是耽误了!”
“多好的孩子,只能天天跟着他爸妈四处跑场子唱戏,打打下手干些零活,二十三了吧?婆家都难找……”
周东北也叹了口气,老嫖这些年没少给家里钱,可他爸妈扔不下二人转,一把年纪了还走南闯北的去唱二人转。
朴满满这丫头也是乖巧,一直跟着父母,平时就在后台帮着干些杂活。
老嫖前两年把妹妹拉去了饭店,想看看她能具体干点什么,不能总这么跟着父母跑。
可这丫头呆了半天就自己偷跑了回去,把老嫖吓的够呛,慌慌张张回家问她怎么了,她比划着,意思人太多了,害怕。
两个人说了好多,回忆起过去,总能让心柔软起来。
周东北轻声说:“三叔,我们不能因为少数人的小恶,就去否定绝大多数人的大善,这不符合我们的传统文化,更不符合实际!”
秦老三“吧嗒,吧嗒”抽着烟。
“不得不承认,我们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