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捂上了眼睛,要不是在舞台上,周东北真想踹他两脚!
盛夏呆呆地看着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哥,你是不想娶我了吗?”
杨历年正在和马晓华说着什么,听到音箱里传出这句话后,两个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七哥,跑不?”
“我觉得咱俩应该把着门,不让他们跑!”
老嫖嘴上的烟掉在了地上,怼了一下刘二狗,“二狗,快,快掐我一下!”
同样听过周东北唱歌的土豆、赵光腚、二驴子他们也都懵了,大眼儿说:“我艹,疯子哥不是为了省这顿饭钱吧?”
姬老骚和郭老四他们没受过非人的折磨,见一些人流露出如此痛苦和迷茫的表情后,非常不解,不由得相互打听起来。
这些人,嘎哈呢?
站在走廊口看热闹的徐辉也是目瞪口呆,身旁的马文静问:“咋了?为啥你们都这副表情?”
距离舞台最近的四桌,坐着老周家和老盛家的直系亲属。
周东北的姥姥、姥爷、四个姨和姨夫,还有舅舅赵玉泉和舅妈是三天前到的,还好红升乡那两进院子够大,都能住下。
周国柱本来还在和老亲家说笑,听到音响里的话后,手里的烟袋差点掉桌子上。
郝忠海说:“媳妇,现在跑还来得及……”
盛春问:“姐,咋整啊?”
周东南哭笑不得,老弟呀,你这是起什么妖蛾子!?
周东北可不管下面什么反应,司仪下了舞台后,他牵着盛夏的小手,拿着麦克风笑道:
“都别着急喝酒,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大厅安静了好多,毕竟绝大多数人没领教过他惨无人道的歌声,此时更多的是好奇。
掌声响起。
键盘手用KORG合成器模拟的钢琴音色,钢琴曲悠扬地响了起来。
“真快,一眨眼的时间,我和夏丫头认识二十五年了……”
“我们一起渡过了年少无知的青春,又相爱七年,从来没有过感天动地的海誓山盟,更没有那些爱情故事里的凄美浪漫,有的只是家长里短衣食住行的平常生活。”
“可我始终相信,平淡的日子才能看到广袤的宇宙,柴米油盐中才能找到爱的真谛!”
“这世间最浪漫的事,莫过于能在春天时,和她一起去看汤旺河畔的漫漫花海;夏天时,蹬着车在乡间土路上撒欢儿;秋天时,我们会坐在树下数着片片落叶;到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