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边吃边走,距离河西水泥桥越来越远。
“你说的对,”徐辉说:“我俩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按理说确实很难交上朋友……”
他把第一次在梁建国家遇到周东北的事情说了,又说了一些后来两个人交往的事情。
“你不知道在机关工作的滋味,很难有说知心话的朋友,人人都藏着掖着防着,一天下来特别的累。”
“而和疯子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他那些小聪明和小心机都写在了脸上……怎么说呢?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累,不用端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娘就骂娘,可以毫无顾忌,我很享受那种无所顾忌的感觉……”
马文静的冰棍吃完了,转着身找**桶也没有,就说:“你看看,咱们兴安为啥脏,想找个**桶都没有,这点真应该好好向哈市学学!”
“是呀,”徐辉叹了口气,“我们要学的太多了!”
两个人溜达到了河西湾,天气太热了,来到河边才感觉好一些。
水泥桥上过来一辆拉沙子的汽车,车后暴土扬尘,徐辉拉着她连忙沿着河沿往北跑。
停住后,马文静咳了起来,“这、这也太埋汰了!”
徐辉说:“这就应该找他周总经理了,都是他的拉沙车,往工地送呢!”
马文静一听又是周东北,神色一暗,“我觉得你应该和他离远一些!”ωωw.
徐辉看了她一眼:“为啥这么说?”
“名声!”马文静牵住了他的手,“你现在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知道社会上怎么说他的吗?”
“怎么说?”
“说他是兴安市最霸道的社会大哥,谁和他作对,他就用斧子砍死谁,还说……”
徐辉笑了笑,“继续!”
“还说他就是因为上面的关系硬,所以才会嚣张到现在,不然早就该枪毙了!另外,我觉得他和你的交往,也是为了利用你……”
徐辉停住了脚,两个人站在了一棵柳树下。
“还有吗?”
马文静隐约察觉到了他的不快,但还是说:“实话实说,我就是不想让人家觉得,你就是他那个很硬的关系……”
徐辉拿出了烟,点燃后才说:
“首先说,我俩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在府办秘书科坐冷板凳,利用这两个字有失偏颇……”
他见马文静要说话,夹着烟的手拦住了她,“至于说后来,朋友之间相互帮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