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啥呀?”
“你有力气,装卸队咋样?”
齐志明吓了一跳,慌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也不会喊号子……”
周东北打了个哈哈,“那玩意儿多简单,跟着喊两天就会了!”
“不行,真不行,那种活儿一般人干不了,干一天都得扒层皮……”ωωw.
二虎见他挑三拣四,眼神已经不善起来,直勾勾盯着他。
周东北也不生气,想了想又问:“那去山上采伐队呢?你可以去拉快码子锯,或者归楞、清林啥的都行……”
齐志明哭丧着脸,怎么说来说去的都是干体力活呢?我**要是想出力,上山偷黑材不行吗?为啥要去贮木场赚这仨瓜俩枣的!
“东北老弟,咱都是家里人,实不相瞒,三姐夫腰扭过,现在干不了啥体力活……”
“哦——”周东北拉长了声调,表情十分认真,“要不去干调度吧,不用干体力活,一天天好烟好酒都有人供着,你觉得咋样?”
齐志明激动起来,“真的?真能让我干上调度?”
“能,一会儿你跟我俩走,晚上咱们请贮木场领导好好喝一顿!”
“好好好!”他开心地在地上转起圈来。
二虎总觉得哪儿不对,贮木场调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干上的,二哥肯定没安好心!
刘娟也觉得这事儿有点悬,可她知道东北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难道真能办?
老太太哪儿能想这么多,这个姑爷虽然不着调,可如果真能有正式工作了,是不是姑娘也能跟着享点儿福。
于是连忙问要花多少钱,周东北笑着说都是朋友,就是喝顿酒的事儿,随后就把话题岔开了。
聊了一会儿红升乡的事儿,娘俩感叹着李红河两口子死得冤,老太太还关心李大军死了,乡里谁还能做豆腐……
刘娟说:“对了,夏天我去了趟老莱,见着老六了。”
周东北连忙问:“六哥咋样?”
随后又惭愧起来,一晃这么久了,自己还一趟没去。
“还行,就是比以前瘦了,没有眼镜戴,说看不清我……”
说了几句,她就哽咽起来,这一哭把老太太也惹得掉了泪,齐志明装模作样劝了几句。
周东北说年前自己肯定会去一趟,让她们放心。
安慰好娘俩,他拿出了厚厚一沓大团结,“刘娘,这500块钱是给您过年的,收好!”
二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