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铁门传来敲门声:“有人吗?我想看看房子——”
“来了——”
二虎跑了出去。
说来绕去都是扯王八犊子,赚钱才要紧!
周东北想了想,拿起电话给商业局的林玉山打了过去……
——
就在盛夏左一个礼物,又一句问候,忽悠那对儿老冤家的时候,将军背沙场来了一个人。
“兄台,请问哪位是站前七哥?”
今天其他人休息,杨历年和孙广志在现场,刚走一辆车,两个人早就一身大汗。
“你谁呀?!”杨历年没好气看了他一眼。
眼前这小子长着张发面大饼脸,看年纪多说二十五六岁,穿着件半袖花衬衣,大热天的也不嫌腻得慌,中分头上抹满了油腻的头油,看着像刚被牛犊子舔完。
“小弟姬从良!”
“啥?!”
两个人都有些懵,鸡从良了?那吃啥喝啥?他爸妈脑袋是被门夹了吗?怎么能给孩子起这么个名字?
来人正是老嫖曾经的好嫖友,姬从良姬老骚!
他背着手仰着下巴,“对!我姓姬,此字始见于商代甲骨文以及商代金文中,乃是上古时期就已有的姓氏,很高贵的……”
“可别**扯犊子了!”杨历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有啥事儿就说,死热死热滴!”ωωw.
对于这种没礼貌没文化的行为,姬老骚很生气,非常生气,更加鄙视!
可一想到身上的重要任务,只好憋了回去,又扬了扬下巴,“看来这位兄台就是站前七哥了?”
“嗯呐,咋地呀?”杨历年抱起了肩膀。
姬老骚挺了挺微微凸起的肚子,“你可听说过青少年宫的郝爱国?”
“啊,郝大懒子呗,83年夏天被图老四捅过他三刀,咋滴了?他还有脸混呢?”
姬老骚脸就涨红了,“兄台说话为何如此难听?本人是过来与尔等谈生意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艹!”杨历年笑了,“既然你提了郝大懒子,那是他家盖房子想买沙子?还是他想来抢我们沙场啊?”
“非也!”
“非**,说人话!”
“你?!”姬老骚气坏了,伸出手哆哆嗦嗦指向了他,“没文化!”
一句没文化,把杨历年和孙广志都整笑了。
“那个小鸡,是吧?你就说说啥事儿吧!”孙广志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