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盛夏的脸有些白,“他们会不会报公安?”
小丫头胆子再大,也是个女孩,此时她已经被周东北的出手吓坏了。
周东北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没事儿,医药费我都给了,只要不出人命,江湖事江湖了,大混子轻易不会报警,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而这些不入流的小混子更不敢,因为怕我出来后再收拾他们,所以你就放心吧,回家!”
“哥,以后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儿了,太吓人了!”
“嗯呐,这不是为了我小舅子嘛!”
盛夏伸手就去掐他。
望着远去的两辆自行车,小矮胖子喃喃道:“大春儿,我信了……”
盛春没搭理他,连忙蹬上了自行车,“姐!姐夫?等等我!”
周东北和盛夏刚骑到木材加工厂东门,就见盛春追了上来。
他扬起胳膊擦着汗,“姐夫,你俩慢点呀,累死我了!”
“臭小子,”盛夏红着脸,“瞎喊啥呢?”
盛春嘿嘿直笑,“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嘛,我提前两年喊怕啥!”
“上一边喇去,再喊我撕了你的嘴!”
盛春歪着头看向周东北:“姐夫,你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咋了?”周东北问。
“没有的话,找这么头母老虎嘎哈?供着呀?那不是有病……”
盛夏抬脚就去踹他,盛春大笑着赶快蹬车,嘴里还大声喊着:
“母老虎——”
三个人骑上了小木桥,盛春问:“姐夫,你不让**近你,是不是怕以后二壮他们报复我?”
周东北笑着点头,这小子一口一个姐夫,听着真舒坦。
“我不能天天跟着你去上学,自然要考虑周全,避免他们找你麻烦!”
盛春笑嘻嘻应了一声。
周东北斜眼看着他青春洋溢的侧脸,这小子还挺帅!
记得他后来考上了一所很一般的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物资局,结婚没几年就下了岗。
下岗后,他在社会上游荡了两年,后来又在兴安商城卖过服装。
1998年前后,在步行街开了家服装店,好像是专卖皮衣,生意不温不火,属于那种撑不死,却也饿不着的状态。
他想了想说:“大春儿,别羡慕那些打架厉害的人,你要记住,到什么时候,动脑子的都要比使力气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