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假就长在她姥家了,嫌在家不自由……”
“姐,那我走了!”
“慢点骑!”
“放心吧!”
看着他骑出胡同,赵秋兰才回去。
周东北还不能回家,他直接去了杨历年家。
赶到他家时,已经快十点了,杨历年下午和一帮朋友喝到晚上,这时候正呼呼大睡,让周东北给弄醒了。
“啥?”杨历年趴在炕上,以为自己听错了,“让老海儿给人家掏烟筒去?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
五姐端过来一杯开水。
周东北连忙接过来放在了炕沿上,笑道:“谢谢五姐!”
“你哥俩慢慢聊,我去躺下了!”
“好!”他起了起身儿。
五姐出去以后,他解释起来,“七哥,你听我说呀!”
“给我点根烟!”杨历年说。
他抓起烟笸箩里的半盒葡萄,帮他点了一根,又塞进他的嘴里。
“说吧!”杨历年把脑袋靠在花枕头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海哥停薪留职了,可工作关系还在,如果他和波哥能在市局老大面前露露脸,就有机会调到公安局去......”
“你可拉到吧!”杨历年撇着嘴,“铁路系统和地方能一样吗?调两个人费老鼻子事儿了!”
“哥呀,在你看来费了牛劲的事情,在有些人眼里,可能不过是一个电话一顿酒的事儿,明白不?”
杨历年若有所思起来,不得不说,疯子说的有道理。
“七哥,你想想,如果海哥他俩去做买卖,就他俩那个性格,以后在社会上能消停?你希望他们混社会?”
“当然不想!”杨历年扬起了脑袋。
“这不就是个机会嘛!你想想,去哪儿找这种机会?”
呼——
杨历年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他拿起旁边的棉裤就穿,“你说的没毛病,我带你去找他,他俩家都不远!”
周东北笑了。
初三那天下午喝酒,当他知道郝东海他俩不干乘警以后,就有了这个想法,不过当时想的是能不能找梁建国说说,哪怕花点钱都行。
那时只是有这个念头,思路也没有捋清。
他很欣赏这两个人,尤其是郝东海,那是自己上一世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他不想这两个人再走老路,太惨了!
当然了,他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