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了一些……”
他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其他人也都闻到了,不由都皱起了眉,这季节离开春远着呢,怎么会有人家施肥?
就见一个邋里邋遢的瘦小汉子进了大门,一只手拎着个冒着热气的铁皮桶,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长柄勺子,堵在门口大喊道:“毕老六,我**十八辈儿祖宗!”
所有人都是一愣。
毕六子大骂:“赵埋汰,你特么抽啥疯?”
赵埋汰?
几个人上下打量,这人身材瘦小,黑棉袄前大襟儿和袖口油亮,蓬头垢面,真是够埋汰的了,不过那双眼睛却甚是灵动,滴溜溜乱转。
就见他把手里的勺子伸进了桶里,拿出来往后一扬,恶臭袭来,黄汤泼在了大门上。
那把滴滴答答的大勺子指向了毕六子,“**泥马,毕六子,把我老弟昨晚输的25块钱还我,不然我扬你一身屎!”
大伙终于知道这感人的味道是哪儿传来的,敢情他拎了一桶屎!
沈明呵斥起来,“赵武,别在这儿耍臭无赖,麻溜滚犊子!”
不料举着勺子的赵埋汰却愣住了,圆溜溜的小眼睛死死盯着周东北,随后转身就跑,看得大伙都有些发懵。
毕六子迈步就追,赵埋汰听到脚步声后,回头看是他,手里的勺子就伸进了桶里,呼——扬了他一身。
“**泥马!”
毕六子忍着恶心,一个飞脚就将他踹倒在了地上,水桶倒了,半桶黄汤洒在了雪地和他身上,顶风都能臭出去十里地。
毕六子也不顾干净埋汰了,大拳头不停砸在了他脸上,赵埋汰打架明显啥也不是,可无论他怎么打,嘴都不闲着,连妈带祖宗的骂出了花样……
大伙出了院子,周东北觉得他有些面熟,可这张脸太脏了,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于是都捂着鼻子走了过去。
“行了,”沈明喊:“别打了!”
毕六子这才骂骂咧咧住了手,随后蹲一旁开始狂吐。
“你认识我?”周东北问赵埋汰。
赵埋汰擦了一把鼻孔的血,目光躲躲闪闪,周东北开始诈他,拍了一下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状:“哦——我想起来了……”
不等他说完,就见赵埋汰伸手拄地,顺势跪坐在了那里,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声音也不大,“疯子哥,我对不起你!”
这一跪,把所有人都跪懵了。
啥情况?
老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