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说道:“不要去南阳,留在洛阳。”
袁叙眼神一凝,态度坚决,这是他离南阳太守最近的一次,他必须去。
袁叙同样一字一顿,态度坚决地回答道:“侄儿一定要去。”
“南阳我去定了!谁劝我,都没用!”
袁隗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袁叙知道袁隗是为了自己好,心中不由有些愧疚地说道:“陛下已经下旨了,侄儿不去也不行啊。”
袁隗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窃喜起来,暗道:“不激一激你这个小家伙,如此畏手畏脚,有失袁氏子弟的身份。”
刚才大殿之上,袁隗故技重施,假意反对袁叙出任南阳太守,从而借张让之手把袁叙推上南阳太守一职。
纵使袁叙在南阳管理不当,袁隗也完全有理由说,你看我当初就说了袁叙不适合当南阳太守,是你张让非要袁叙去。
之所以袁隗又想让袁叙出任地方官,是因为现在袁叙和张让结仇了,虽然不能说在洛阳寸步难行,但是袁叙想继续出任重要职位,恐怕也是阻力重重。
而完全不知情的袁叙,看着袁隗的样子,心中还默默道:“叔父,对不起了。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实话实说,再过几年天下就要大乱,我必须去外面发展我的势力,为乱世的到来做准备。”
……
袁叙下了袁隗的马车,拿着圣旨,兴高采烈地回到府邸,立刻召集了黄忠、田丰两人。
田丰看着袁叙的样子,笑道:“看承高今天这么高兴,想必是喜事临门了。”
袁叙压制不住心中的兴奋说道:“我袁叙终于熬出头了。”
“南阳发生战乱,太守秦颉战死,陛下封我为南阳太守,率军前去平定南阳贼寇。”
“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不用待在洛阳,整日无所事事了。”
黄忠听后,心中欢喜的程度不比袁叙少,他本来就是武将出身,习得一身高强的武艺,当然是励志像冠军侯霍去病一样,驰骋疆场,名垂千史。
给袁叙看家护院,自然也是限制了他的志向。
现在又有机会重新上战场,自然是重新点燃了他心中那团充满斗志烈火。
田丰听后,眼神中发出阵阵精光,心道:“看来龙入深海,虎归深山了。”
田丰高兴地恭喜袁叙说道:“那真是可喜可贺啊,袁太守。”
袁叙旧事重提,一脸正色地邀请道:“不知元皓可愿助某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