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抛出橄榄枝说道:“承高,你现在反正不是城门司马了,不如跟本初一样入我大将军府做事。”
“这样张让等阉党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袁叙还没有开口,袁隗又再次替袁叙拒绝说道:“承高的心性还不成熟,毛手毛脚的,不然也不会被人栽赃陷害。如果他这种心性去大将军府里办事,那不是给大将军添乱吗?”
“不妥,实在不妥!”
何进笑道:“承高可是平定黄巾有功之臣,朱车骑可是对承高赞不绝口,他来给我办事,本将军十分放心。”
袁隗还是拒绝说道:“大将军你还是高看承高这小子了。”
“就在刚才老夫已经让承高他在府中禁足一年,磨磨他的心性。”
“这样吧,承高禁足一年之后,他再为大将军效力如何?”
袁隗见何进“盛情难却”,只能用出“拖”字决。
何进听袁隗这么坚决,还是不死心地看向袁叙。
袁叙当然是听叔父的话,说道:“大将军的好意,叙心领。”
“待一年之后,叙再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袁隗和袁叙都这么说了,何进也不好继续邀请了,笑道:“既然如此,本将也不强求了。”
三人一路上客套的聊着天,走出了宫门,上了各自的马车才分开。
……
同样的马车,还是同样的两个人,袁隗和袁叙还是以同样的位置相对而坐。
袁隗还是像之前一样,上了马车之后闭目养神。
袁叙想解释一下,于是先开口说道:“叔父,这件事小侄冤枉啊,真不是我让人干的。”
袁隗这时猛地睁开双眼,发出一阵精光,说道:“正如你所说的,蒙着面还自报家门,我想如果真是你让人干的,那未免也太愚蠢了一些。”
袁叙笑道:“叔父英明啊。”
可是这时袁隗却话锋一转说道:“可是万一你就是要反其道而行,故意这样做呢?”
袁叙无奈地说道:“叔父,可是这个事真不是我干的。”
袁隗抚须说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你已经在青楼教训了张奉,并且放他离开,想必你也知道不能跟张让他们闹太僵。”
袁叙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当时我就是这么想,所以才放过张奉。”
袁隗嘱咐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必须要出门的事,就不要出门。”
袁叙回答道:“叙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