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不过沈公子说等一个月再回来,这是何意?”
沈离面带微笑,虽没说,但司马清却从他眼底看到了一抹瘆人的冷意。
是了!他给何信吃了一粒药丸。
可惜的是,当时隔了一定的距离,没听到他跟何信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那药到底有什么作用。
目送着两人离开,司马清也出城了。只不过,他去的方向,跟两人相反。
……
酒楼内。
目光呆滞的何信突然惊醒,眼中恢复了清明。
他呆愣片刻,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坐在酒楼大厅。跟他说话的少年及其他几人都已消失不见。
可他脑中一点记忆都没有。
“来人!”
士兵闻声,忐忑不安的上前回禀,“将军。”
何信**微涨的太阳穴,“那几个人去哪儿了?”
士兵怔住,他怎么知道那些人去哪儿了?
见他犹犹豫豫,何信厉声喝斥,一脚踹向士兵胸口。
“混账,你怎么能将他们放走!”
士兵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可他们拿着将军您的令牌……属下不敢不放人。”
“我怎么可能……”何信话说到一半,脑中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片段,那少年好像在问自己什么事儿。
虽然他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ъΙQǐkU.йEτ
他被那个少年给耍了!
抬起手腕,上面的黑线虽然消退了不少,但依旧存在。
“小兔崽子,居然跟我玩心眼!最好别让我逮着!不然一定扒了他一层皮。”
等他离开许久后,掌柜才从后院出来。
看着屋内被砸坏的东西,哭丧着脸,连连叹息。
这时,小二惊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管事,这里压着银票。”
……
—
刚回到军中,沈离就被叫走。
今日发生了一场小规模战斗,带头的都是军中副将,谁知对方使阴招,暗中设了埋伏,致使楚军损失惨重。
沈离以为只是一些小伤,等她到了以后才知道,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整个伤兵营,一股血腥味,哀嚎声遍地,有的身重数箭,有的砍了几刀,还有伤到脸被毁容的。
而高铭正蹲在一个士兵跟前,那士兵一身是血,右臂被人一刀砍下,只余一点皮肉连着,人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