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了?那时还在新兵训练营的他俩、九叔,外加天琦和毅斌夫妇,想要劫船从前庭地逃走,就必须让令牌被敌人军官的手掌开启。他将令牌藏在魅羽木鞋中,魅羽在宴会上跳舞的时候,再将鞋子甩到容祯王怀里。
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只是在宴会结束时,他生平第一回见到了陌岩——那个身居万人中都会光芒四射的情敌——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有机会。岂料后来发生了奇迹,魅羽在瑶池中被水晶仪变作两个。现在命运又载着她穿越茫茫虚空,呈至他面前,算第二个奇迹吗?
“曜武智?”她压低声腺,目光如两柄小薄刀从近在咫尺的下方刮着他,“我家铮引可没你这么霸道。”
“什么曜武智啊?”他不耐烦地握住她的一只手,“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你还想见他吗?”
当年陌岩带着已故曜武智菩萨的阿赖耶识下凡,被追寻曜武智而来的高维人百石发现后,附了他的体。而陌岩的师父燃灯在十几年后发现这个状况,又将曜武智转移到了当时年仅九岁的铮引身上。这些他也是后来听魅羽说的。
然而在过去的这些天内,也不知出于什么缘故,铮引能清晰地感觉到曜武智已不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像是被他吸收、与他融合了。他的头脑中骤然多了一个知识储备异常丰富的区域,只是还没有时间去探知。眼下的首要目标是活命,明日若是能在斗场上胜出,再想办法送一批同胞回家……
不想那些,他将杂念赶走,俯下脸去啃左边馒头上的那朵红晕。馒头软糯,温度比他的嘴唇要高,几乎像在发烧。而发烧是能传染的,他的嘴,他的脸,慢慢地从头到脚,都在发烧。
“脏,”她冲着他右颊吐了一个字,跟着一掌推在他胸口,将他呼通掀翻了个个儿,推到床内侧。她则在床上坐起,像剥粽子一样将他翻来覆去地揉搓着,软甲、战袍、中衣,被麻利地一件件扔到地上,只剩下破烂不堪的**裤。
“可不是脏吗?”他没脸没皮地说,“常言道,巧妇常伴拙夫眠。”
这本来就是句无心的玩笑话,谁知她听后,杏眼圆睁,声音大得也不怕隔壁听见。“常伴?我今天才跟你第一次,哪来的常伴?说,这些日子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巧妇?”x33
“哪有?别闹了,”他真的有些倦了。今晚参加骑射的三个小队,有一半的人直接或间接地死在他手里。若不是她被送到这里来,他早已倒头大睡。
“真没有?”由于此刻她的脸在他上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