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了什么。”

女人对上苏柠蕊阴沉如刀的眼神，知道自己这是踢到了铁板。

她不敢直视苏柠蕊，只埋着头，低声嘟囔：“什么都没……”

话音未落，女人的另外一面脸上再度挨了一巴掌。

这一次，女人顿时暴跳如雷：“你打够了没有？我玛丽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辱过！何况还是你这样的黄……”

后边的话尚未说出口，玛丽意识到自己以后还要在厉寒霆的手下做事，只能硬生生地将涉嫌歧视的话全部都吞了回去，只不满地盯着苏柠蕊。

苏柠蕊嗤笑：“你怕什么？”

苏柠蕊绕着女人走了一圈。

走到女人右手边的时候，有几个员工还想给她出头。

苏柠蕊不紧不慢，双手环抱在身前，只定定地盯着那几个人。

几秒钟后，那几人竟然主动让开了。

苏柠蕊顺畅地绕了一圈，来到玛丽面前。

她伏低身子，凑到玛丽眼前，阴沉沉地缓缓道：“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听我的训斥。”

说着，苏柠蕊抬手拍了拍玛丽的脸：“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刚才和我儿子说了什么。”

玛丽双眼通红，心中委屈不已。

偏偏对着苏柠蕊，她却是有心无胆。

两人对视许久，玛丽才嗡嗡地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说他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像……像个……”

“像什么？”

玛丽声音更低：“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