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云露台是言海堂的机密地,那地方不说外人了,就算是言海堂的弟子都不知道知道。
可以这么说,除了历届已经不在的堂主,这世上知道那地的,就是他和成言新了。
所以,在成言新上到言海堂的第二天,杜小篱找上门时,丁伯就她进到言海堂让她一间一间地搜。
杜小篱自然是没有搜到。
连着三天,丁伯都让杜小篱进言海堂让她搜。
当然,杜小篱三天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一直搜不到成言新,丁伯以为杜小篱会离开,会放弃,但是结果却完全出乎丁伯的意料。
杜小篱非但没有走,反而是在言海堂外边,支了一个窝在那里守株待兔起来。
当丁伯走到言海堂的外边,拦着杜小篱的两个弟子已经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杜姑娘,何必这样动怒。”丁伯快步上前阻止杜小篱,并示意跟在身后两弟子把受伤的那两人扶进言海堂。
“老头,你终于肯出来了。”杜小篱的态度很凶,很恶。
“杜姑娘,堂主真的不在,您不是进去搜过了么。”丁伯的态度,语气都是诚恳的。
“少来,我知道他还在这里。”她明明有闻到他的气味。
“好!”丁伯点头,“既然杜姑娘坚持堂主在这里,那么您说堂主现在在哪里?”
“他在……”杜小篱语塞。
她是可以闻得到每一个人的味道,可是却闻不到那人是在什么方位。
气极了的杜小篱把丁伯一把揪起,“说,你们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是不是你把言新藏起来?”
“杜姑娘,你这是什么话呢,我只是一个管事的,怎么可能把堂主藏起来。”
“还赖?”杜小篱挥拳,直接就对着丁伯的肚子而去。
“唔!”丁伯痛苦的闷哼声传来。
“嗖,嗖!”丁伯痛苦的闷哼刚起,四周就出现了一排言海堂的弟子。
看到丁伯被杜小篱被打了立即冲上来。
当那些弟子冲上来的时候,杜小篱的眼睛立即变成绿色,对着冲上来的一众弟子伸出了手。
一股强劲的力量从丁伯的身边划过。
丁伯大惊,忍着身上的痛,对着冲上来的言海堂的弟子怒喝,“回去!”
丁伯的声音就像是拉下电源的闸门一样,声音一出言海堂众弟子,不管原先是什么样的速度都停了下来。
虽然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