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Chapter 34(2 / 7)

就立刻把病床周围的帘子拉拢了。

剩下的人在奥平顿夫人的逼视下,也乖乖喝了药――除了汤姆,因为他和帕萨莉一进医疗翼就找了个离离得众人最远的病床,奥平顿夫人暂时顾不上。

很快,饮下药水后没多久,藤酸草带来的刺痛和药水施加的冰冷痛麻击碎了男孩们用自尊心和羞耻感筑起的矜持和隐忍,除了汤姆外,其余三个人已经开始不同程度地哀嚎或者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响。

尤其是其中一个一开始就没人陪同的男生甚至哭了起来。

奥平顿夫人没好气走到他跟前,把帘子一拉,就叫他把长袍和衣服脱掉。

可男孩已经喝了药,手脚不灵,最后还是奥平顿夫人亲自动手把他剥干净的――根据他们所在的帘子后面传来的对话和响动来推测,似乎是这样的。

见状,帕萨莉刚才的那种想法更强烈了――要是汤姆当时没拉住自己就好了。

起码奥平顿夫人跟她一样,是女性。

只要拉好帘子,她就会乖乖把衣服脱掉,喝了药任奥平顿夫人检查。

可是她不敢想象,如果校医是一位男性,而她身边又没有一个陪同的女孩子,会不会也又痛又羞耻到哭出来。

帕萨莉同情地向那边投去最后一眼,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汤姆身上来。

只见汤姆咬着牙不吭声,疼得冷汗涔涔,却还抽空凶狠地瞪了帕萨莉一眼――此时红疹已经蔓延到了他的下巴,可他仍然抓着杯子,没有喝药。

帕萨莉不用想就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便低声问:“布莱克应该已经帮特拉弗斯检查好了,我把他叫过来帮你看一下,好吗?”

被藤酸草击中的四个人中,三个有人陪同,其中两个陪同人员是女生,刚才那个斯莱特林女生已经跑了,现在只剩下帕萨莉。

她没法学那个女生跑掉去找别的男生来――因为汤姆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她要是走掉了,他就只能一个人硬抗了。

而帕萨莉可做不出翻脸不认人的事情。

她决不会在别人为了她而倒霉后嘲笑甚至抛弃对方――哪怕对方不是因为自己而遭罪,她也不会去嘲笑别人,不会像汤姆一样。

因为那样也太难看、太没教养了。

妈妈不是那样教她的,只有沃尔慈善院的人才会那样,她决不会跟那些人同流合污。

这样一来,帕萨莉就只能去问唯一一个男生陪同人员,那个人也是她的朋友――阿尔法德愿不愿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