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救救我家娟子,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我给您养老送终……”
鲜血,从阿生的额头流下,而屋子里,却再没有一丝动静。
阿生的嗓子已经沙哑,腿也发麻,终于,他站起了身,擦了擦眼泪,向着家走去。
拖着的脚步,有些蹒跚,像是一个战败了的从死人堆里活下来的士兵。
已经临近中午,太阳很亮,却没一丝暖意。
阿生回到了家,见喊自己回来的镇长九叔和自己的儿子安安,也已经从集市上回来,黄牛也已拴在院子里的树桩上。
推开门,只见九叔立在一边不说话,安安在角落里呜呜咽咽的哭着,而蓝沙沙正躬身在女人身边,用一根银针,在她的眉心轻捻着,女人的脖子里,手臂上也扎了不少的银针,但气色已好了很多。
阿生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之色,随之是失落,道:“刘阿婆不肯来,说是有……有瘟疫,这瘟疫会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