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阵,现在她哥陪着她。”
检查结果比言崇飞想的更加严重,可想而知歹徒下手的狠戾程度,他不禁又担忧地望了一眼手术室紧闭的大门。
华景昂的注意力依然在吕明远身上,局促不安的神情,无处安放的双手,一切都尽收眼底:“今晚的事,你知道多少?”
吕明远瞳孔骤缩,任凭来之前做了多少心理准备,被洞穿的瞬间依然本能地感到畏惧。
“我……”吕明远下意识退后一步,“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言崇飞倏地逼近跟前,抓住仅有的线索,满眼急切:“你真的知道?”
吕明远咬咬牙,将前因后果仔细交代了一遍。从张天材威逼利诱开始,到吕赵霜阳今晚赴约,连同冯一维的出现在内,吕明远都在反复强调他没有伤人的本意。
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华景昂身上:“华队,你一定要帮帮我们,你是集团里唯一可以压制张天材的人,现在只有你可以……”
“这件事不像张天材干的。”言崇飞当即打断他因为焦急而显得咄咄逼人的话语。
吕明远整个人陡然熄火,茫然地望向他。
“张天材是个聪明人,没人垫背的事从来不干,更何况这种……伤人命的事,”言崇飞斟酌了一下措辞,仍觉得有些不忍,“连邹闯那种人模人样的暴力狂都知道下手要分轻重,张天材如果没受什么刺激,突然发疯乱来的几率也太低了。”
“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吕明远突然失去了方向。
华景昂同意言崇飞的判断:“眼下吕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企业形象遭到重创,舆论几乎是一边倒,不排除会有其他别有居心的社会势力趁乱下手的可能,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在赴约的路上遇袭,张家肯定是警方的重点调查对象,如果本身不够清白,那现在最慌的就是他们——”
“爸!爸!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张天材追在张多富左右,拼命解释。
偌大的金色海滩,热闹都被玻璃窗死死封堵在外。张天材上一秒还在中央水池狂欢发泄,下一秒就被几名保镖押去了酒店深处安静得落针可闻的总统套房。
战士遇袭的噩耗在管理层内部的渗透速度堪比台风,仅是一句“生死未卜”就足以让张多富神情动荡,立马从欢天喜地的氛围里抽离出来。
他在体系干了几十年,比任何人都清楚,集团死了一个战士,或者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死了一个战士,会带来怎样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