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撞上了墙壁。言崇飞前后都有了支撑,所有思绪彻底放空,唯有手还死死揪住人家的衣领不放。
华景昂缓缓抬起手,掠过发烫的脖颈,捧住了他的脸。颊边有泪痕残留,他顺势替他抹去。一贯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热,让人忍不住越靠越近,直到呼吸相撞,成全了一种隐秘的诉说。
于是,进退的试探结束,两人吻在了一起。
右手小指的尾戒不断撞在耳钉上,摩擦出微弱却挠人的清响,竟是越来越动情。一不小心失去控制,唇被咬破了,渗出血的味道,可相互的给予仍未止息。
也许,音乐声、酒香、带着腥甜的吻,本就是夜晚最好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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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不知道多少轮的蹦迪结束,邵轻志搂着包蕊再次兴奋地回到吧台。
“言哥呢?”邵轻志见座位上没人。
包蕊努力平复呼吸:“估计上洗手间去了吧!”
邵轻志一摸高脚凳,早已凉透,赶紧四处张望:“不对不对,哪有上这么久洗手间的。”
“你怎么连人家上洗手间都要管?”包蕊没好气地笑他,邵轻志倒是一脸认真,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追去了。
调酒师在包房里也迟迟没等到华景昂回来,此刻门一开,进来的却是于天意。
“昂哥呢?”于天意见房间里的贵客不见了,一脸惶恐。
调酒师也很疑惑:“老于?你看见昂哥了吗?他刚才去洗手间了,后厨和洗手间还挺近的……”
“你把他放出去了啊!”于天意当即绝望地叫出了声,就像听闻野生动物园放跑了什么危险动物一样。
“可是人家是要去洗手间……”
“唉,就他刚才那人畜不分的鬼样子,要是在外面被别人认出来就完了。”
于天意将手里的热水壶和毛巾一丢,急匆匆就往外追。
两边几乎同时朝一个目的地追了过去,直到在走廊的两头相遇,眼前的景象堪比直接目击陨石坠落。
邵轻志:“卧槽?”
于天意:“卧槽?”
华景昂的手刚滑到仅剩的两颗衬衫扣子上,解开的一瞬立马被于天意抓住。下一秒,于天意迅速将他从这位衣服湿透的帅哥身上拉开,还特地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我去,哥你真行……”于天意欲哭无泪,这离一个明星战士的社会性死亡基本上没差几步了。
言崇飞迷迷糊糊往前追,邵轻志也崩溃地将他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