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和,没有把以前在原主羿王府遭受的那些痛苦和屈辱一五一十的说给胥王后听。
胥王后是位深明大义的胥王后,尊重自己的孩子,把以前的惨痛经历讲给她听,除了徒增她的伤心难过之外,没有其他好处。
胥王后道:“扶摇,你想好了吗?上次在燕城,容祈为母后挡刀,时刻保护着你,母后看得出来他很关心你。”
霁扶摇道:“母后,儿臣对容祈心如死灰,他这般深情回望,不过是见儿臣不像以前那般爱他,产生了巨大的落差感罢了,他没爱过我,是我一厢情愿,眼盲心瞎看错了他。
如今我翻然醒悟,决定为自己好好活,与父王母后一起回北凛,请母后像三年前支持儿臣那般,这次也支持儿臣。”
胥王后定定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眼里的坚定和决绝,看起来已无任何回旋的余地。
可她心中还有疑惑。
“扶摇,你若对容祈这般,为何之前在信上说容祈待你很好?你在这边过得很幸福,如果你早些说在这边过的不好,母后早已派人过来接你回北凛。”
霁扶摇顿了顿:“母后,那封信不是我写的。”
她这么一说,胥王后眸光闪了闪,良久说道:
“母后明白了。”
她叹了口气。
“唉,其实母后早有预感,你那么爱容祈,三年来都没有传回消息说你怀了子嗣,母后猜到可能你在羿王府出了问题,你想与容祈和离,母后支持,但是你与容祈的结合是两国联姻,要提和离得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单单是感情破裂,甄国国王肯定不会同意。”
胥王后说的话,霁扶摇何尝不明白。
如果不是两国联姻,牵扯到两个国家的利益,她要与容祈合离,早就合离掉了,也不用拉扯这么久,等到北凛国王和胥王后过来再提这事。
“母后,儿臣知道。”
胥王后道:“这件事先说在这里,母后会找时间跟你父王商议,到时候看如何处理。”
霁扶摇点头,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同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两人说完这个话题,秦嬷嬷带着两名宫女走过来。
“羿王妃,贵妃娘娘今夜饮了些酒,身体突感不适,请你过去诊脉。”
胥王后淡道:“宫宴上不是有太医在吗,请一位太医过去看吧。”
秦嬷嬷道:“胥王后有所不知,前些日子贵妃娘娘意外中毒,那毒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