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他目眦欲裂,发疯似的想朝霁扶摇扑过来,两个士兵把他按住。
霁扶摇拿出针筒,里面是镇定剂,打进他的脖子,男子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烧毁药房?”
男子还是恶狠狠的盯着她。
“放开我,你在城外打伤了我现在又要绑我,你是京城来的就能不顾百姓的死活吗?”
他咬牙切齿的说。
霁扶摇撕开他的衣服,手中猝然多了一根银针,对准男子的膻中穴扎了下去。
膻中穴是人的死穴之一,一针下去剧痛无比。
霁扶摇懒得跟他白费口舌,什么方法效率最高就用什么。
“啊啊啊。”
男子痛哭嚎叫,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吃硬的,痛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哆嗦着嘴巴说:
“草民叫全贵,我什么都不知道,早上我喝了一碗粥,然后就有人跟我说让我去放火烧了得真院,醒来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荆子濯不相信他的话,怒道:
“胡说!你自己做的事完全无意识吗?怎么可能,难道你梦游了?”
霁扶摇没说话,全贵又求饶。
“是真的……王妃娘娘,草民贪生怕死,为了活下去连亲生女儿都想吃,看到能救命的药,草民为什么要去把它毁了,求王妃娘娘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可能就是梦游吧”
他剧烈颤抖的说,霁扶摇拔出银针。
银针刺进膻中穴,除非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寻常人根本受不住。
她相信全贵说的是实话。
“看着他。”
霁扶摇道。
全贵痛苦得摇头,霁扶摇眼尖,在他甩头的时候看到他耳后有一个红点。
又是这个?
霁扶摇沉着脸,和荆子濯出了柴房。
“你问沐姑娘了吗,之前徘徊在药坊的男人是他吗?”
荆子濯道:“我问过了,她说背影看起来就是全贵。”
霁扶摇:“好,隐藏在暗处的人抓出来了一个。”
荆子濯也想到什么,重复道:
“的确是一个,下官马上派人去查是谁给他送的粥。”
荆子濯说查就查,去吩咐了。
那个红点……
霁扶摇有种不好的预感。
频繁出现的红疹绝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