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哪个音?”
秦音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奶声奶气往秦浔之的怀里蹭了一下,愣是把一头藏獒蹭成了大狗狗:“音月‘音乐’的音。”
她是音,妹妹是月。
那时候,三岁的她还记得。
“我姓秦,秦浔之,以后你要叫我秦爸爸。”
“至于你,既然我养了你,你以后就跟我姓,秦音,记住这个名字。”
“只要你叫秦音一天,就永远是我秦浔之认定的女儿。”
小秦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后小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响。
秦浔之扬眉一笑,反手将小秦音往头顶一举,成年男人绝对的力量感轻松将小姑娘举过头顶坐到了他宽阔而稳健的肩膀上。
“小秦音,饿了?”
“叫我什么?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秦浔之循循善诱,在他穷极一生最落魄的时光里,本不该带上这么一个“累赘”。
可在后来那段漫长晦暗的时光里。
他却又更清晰地认知到,从来不是秦音需要他,而是他需要小音,需要他们家有这么一朵娇气的小太阳。
“秦……秦爸比?”
小秦音奶糯的嗓音足以甜疯任何一个直男。
“哎,老子有闺女儿了哈哈哈哈。”
秦浔之满意了。
花光积蓄给小秦音买了最贵的小裙子,在他们三个不修边幅的狗窝里换上一套布料最柔软昂贵的床品。
岁月如梭。
秦音长大,被精心娇养的玫瑰从来夺目娇艳。
她也越来越扎眼。
不管是相貌还是学习成绩,或者在舞蹈、武术上的天赋,都强到让他都不得不叹服。筆趣庫
他亲手为她丰羽翼。
也终将送她飞离他的身边。
秦音又看见秦浔之离开时的样子,男人高大的身影晦暗颓败。
他的身边站着秦谟与秦肆。
冷漠黑衣青年一身肃凉威压走在秦浔之左侧,桀骜不驯傲娇的白衬衫少年秦浔之的右侧。
他们分明是在朝她的方向走来。
可却“反事实”地离她越来越远。
她想要去追,跑得腿都快断了,却根本追不上任何人。
“秦爸爸……哥哥……小肆!!”
秦音蓦然睁开眼,墨发被冷汗沾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