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这谁看了谁不得心慌呀。
塞缪尔跳脚,在秦音离他还有五米的时候,慌不择路再次威胁开口:“秦音,你已经输了,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何况你已经染了传染病髓麻症,现在故意走出隔离手术室,是要故意传染所有华国人吗?”
“你要给你的国家带来瘟疫?”
秦音暂时收住了向前的步伐,她轻笑,转而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目光更是澄澈地透过屏幕“看向”所有直播间的观众一般道:
“药物研制界的专家们。”
“髓麻症的原病毒链接与鸢毒素一模一样,求证的公式与化学链接如下……”
“我国古药籍早有熏艾草以驱散瘟疫的记载,熏艾产生的神经素能破坏其病毒结构链,根本造不成大范围的传染能力。”
“而鸢毒素,在我解离提炼后,更是能在毒素之中提取更毒却也是能攻克更多病毒的存在,请大家过目一下‘它’的链接公式。”
秦音这话,不是跟塞缪尔说的,而是对早就隐遁在专家之中的港城傅家人说的。
港城傅家,是傅灵钟老先生的后人。
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神经元红酵母”再现世。
也是他们,更清楚神经元红酵母的最终链接形式。
秦音能判断自己真的还原出了傅灵钟老先生曾经提炼出的原试剂。
完全是因为。
傅森然昨晚就悄悄给她传过一个生物链接公式图。
她当时就觉得眼熟。
但,一时之间也毫无头绪。
直到,从穆睿知和塞缪尔的对话中捕捉到了鸢毒素存在的可能。
原来,神经元红酵母一直都是存在的。
甚至来源广泛。
人群中,傅森然噌地一下几站了起来,对秦音竖起了大拇指:“小秦总,链接是对的!”
“谢谢你复原了我祖父遗失的生物制药传承。”
港城傅家其它人也纷纷起身,竟然对着秦音郑重而诚挚地俯身鞠躬。
他们感激地看着秦音,傅老夫人更是眼中泛起泪花开口:“秦音小教授,多亏了你呀,我父亲终于能安息了。”
“他啊,就是用光了最后一管神经元红酵母试剂,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无法亲自研制出新的试剂,导致临死前还念着它的链接形式,为的就是让又能力的后人将它提取还原,给我华国医疗界带来新的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