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她很看重躺在疗养院那个植物人哥哥吗?她怎么就这么轻易选择了花月岛,那花月岛可是此行我们与华国谈判的一大筹码,现在居然被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女娃给拿走了,我们G国的脸都被华国打得死死的了!”
塞缪尔先生一拍桌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已经把秦音所有可能赢的路都给堵死了。
秦音为什么还能在这种死局里闯出来?
“可是,塞缪尔先生,我们已经公然让秦音二选一了,上万华国人见证,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将花语岛交……交还……”m.bīQikμ.ИěΤ
一个G国下属忍不住提醒到。
换来的又是塞缪尔的一顿拳打脚踢,塞缪尔一边发泄地暴打,一边咬牙切齿:
“老子知道,需要你在这儿提醒吗?”
“花月岛是保不住了!”
“可我绝不能吃这么大一个亏,秦音既然选择了花月岛,那就是选秦谟死。”
“去想办法,进疗养院把那个植物人给弄死,再分了尸,把脑袋装进礼品盒寄给秦音。”
塞缪尔语气阴沉地吩咐。
在他眼中,秦音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真不给她点教训看看。
那么全世界岂不是都敢来招惹G国?
下属得了令,正要走。
却见塞缪尔高大冷肃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君家人与秦音对峙的画面。
只见塞缪尔眼底一闪而过几分玩味,再次吩咐道:“我记得轮椅上那个男人是叫君司礼吧?他之前跟德鲁比走得很近?”
下属如实回答:
“是,这个君司礼就是秦音的亲二哥,原本我们以为可以用君司礼制衡秦音,谁知他居然那么没用,根本就与秦音没有兄妹情,反倒是关系剑拔弩张……”
塞缪尔一听,凉薄的幽蓝色眸子危险一眯,下一秒唇角勾起冷漠弧度:
“也就是说,他们有仇!”
“居然他能给秦音添堵,这么好的一柄刃,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传我的命令……”
——
赛台上。
在秦音把《通血手札》给放回第一个盒子里后,他也没了立场再向秦音讨要针灸孤本了。
君棠月虽对秦音居然对二哥君司礼的怨气那么大感到奇怪。
但还是忍不住期期艾艾开口道:“姐……姐姐,你别说气话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