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二哥。”
“而你,你真的能保证自己治得好二哥的双腿吗?”
“你最讨厌学针灸术了,即便我们拿到了《通血手札》,你会施针吗?”
君司澈刚出拘留所,周身阴翳环伺。
他还记得自己进拘留所时棠棠那双含泪委屈的眼,生生让母亲逼他为君棠月顶罪。
如今他改造的好提前出来了。
可君棠月显然,还死性不改。
君棠月抹着眼泪,倔犟地咬唇,将毫无血色的唇瓣咬出几分绯色,嵌上显眼的牙印:
“三哥,为了二哥我可以再去学……”
君司澈眸光一戾:
“所以,你是承认以你目前的能力就算有了《通血手札》也救不了二哥的双腿,是吗?”
这一刻,君司澈就站在君棠月面前。
但他却好似与她如隔天堑。
曾经那个温柔孱弱乖巧懂事的棠棠妹妹已经面目狰狞。
如果说进拘留所前,他对棠棠还有几分疼惜。
现在也彻底没了。
他对君棠月如此大的改变甚至有些迷茫。
到底是哪一步错了。
让君棠月走到满口谎言,狡诈阴险这一步!!
“三哥,你在怀疑什么啊?不,只要有药籍,我一定可以的。”
她还在诡辩,君司澈却不想再听一句。
他避开君棠月,大步往楼上包厢的方向走。
君棠月看他离开的方向,瞬间明白他跟君司钰一样冥顽不灵,是要去找秦音。
于是她眸底闪了闪,飞快跟上去。
顶级VIP包厢门口。
墨亦泽站在包厢门口,看着两个不速之客。
君司钰和君司礼。
“你们俩来干嘛?”
“我家嫂子对**过敏,你们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墨二少漫不经心地摇着从亲妈那儿顺来的苏绣团扇,冷着脸赶人道。
真是的,他又不是狗。
大哥凭什么非要他来守门啊。
要他守门也就算了,还伸手往他脑袋顶上“温柔”地顺了顺毛,道:“小泽乖,把门看严实了,别让一些有害**影响了音音的兴致。”
“……”墨亦泽:他才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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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司钰站在门口,就算被墨亦泽拦住去路还是忍不住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