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
“秦音也太牛掰了,这么千回百转的暗害,她居然早就识破……”
“呵呵,鼓吹君棠月年纪小简直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秦音龙渠香草过敏就已经证明她就是君家血缘亲人,据说秦音和君棠月还是双胞胎呢。
她们同岁,生日都是同一天。
秦音不过是早出生大不了几小时,却被‘姐姐’这个称呼捆绑,好似事事都必须对君棠月忍让。
但秦音本质上,又能比君棠月大多少呢?
真心疼秦音啊,若它不够缜密,现在身败名裂的就是她了,谁会可怜她呢?
所以啊,她做事牛掰,都是被逼出来的,但凡有人疼,谁不想做个小公主呢?”
唐院长站在一旁,眼神逐渐心疼。
他欣赏秦音的才学,但此刻却是透过她的万事缜密,发自内心地心疼她的处境。
唐院长这话不大不小,茶宴此刻还算安静,众人听着这话,只觉得振聋发聩。
墨父和柳怡看向秦音的眼底也多了几分心疼与动容。
柳怡率先走上前,婀娜的身段行走间带起一阵牡丹花香,如她这个人一般风风火火,凌冽袭人。
“小音啊,君家算什么东西。”
“以后你只是我墨家的人,在外谁敢动你,尽管告诉妈,妈给你撑腰。”
柳怡明媚娇艳的容貌绯靡动人,旗袍勾勒曼妙的身形,漂亮精致地不像话。
但她身上自有一股让人不敢亲近的威压。
旁人一见,便不敢擅自看轻。
而她在秦音面前,神态间覆上几分柔和,她心疼地握住秦音的手背,又安抚道:
“小音,我也是当**人。”
“为人父母的,哪有对孩子如此苛刻狠毒的,君家不给你改姓,是他们的损失。”
“以后,你只是秦音。”
“这个镯子是我母亲给我的,她说若我生了个女儿,一定要宠着护着,给她最好的一切。”
“但我啊,命苦,就生了墨亦泽这个独把儿,我也没福分再给他添个妹妹了。”
“这传家镯子,我送给你。”
“以后,不仅墨家,我盛京柳氏,也是你的后盾。”
“咱们家音音啊,有的是人疼呢。”
柳怡说着,向来慵懒眯着的凤眸微红,隐隐约约烁动着几分晶莹。
她保养得宜的手牵住秦音的手,唇角漾开为人母那温柔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