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分析报告展现给大众。
“当然,这些人确实是随着君小姐一起来御园控告y药妆质量的,这并不能说明她们是由君小姐带领来抹黑y药妆。”
“但,君小姐自己也恰好用了y药妆烂脸要来御园求个公允。”
“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呢?”
许清姝没有用证据直指君棠月,反倒是用推敲的语调漫不经心地推演。
这话,让不少人成功对君棠月起疑。
就算没有实质性证据。
但,有些事一旦巧合过了头。
那就不像巧合了。
君棠月脸色煞白,指尖颤了颤,对上许清姝冷静理智的眸,只觉魂魄都快被震碎一般。
这个女人,不像个女人。
倒像个讼师!
一步一局,都在引她入套。
君司瑾站在原地,他静静听着君棠月的辩驳,以及许清姝的理智分析。
但,好似每一句都只是从他耳边掠过,他的心神早已麻木。
在意识到自己或许成了一颗君棠月手中用来对付打压亲姐姐秦音的棋子时,他感觉世界都在崩塌。
此刻,他一张脸苍白到有些病态,只觉自己好似走进了一处泥潭,胸腔被一颗巨石压得喘过气,而又因为巨石的重量,让他在泥沼之中越陷越深……
君棠月看着四哥这样的状态,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三哥对自己失望至极时的眼神。
君司澈说:君棠月,人在做,天在看!
但君棠月此刻不以为意的想,她只相信事在人为。
她是个十足十的唯物主义者,只相信自己筹划得足够天衣无缝,那就不会有任何差错。
于是,她淡定地对上许清姝的眼。
她眸底一闪而过几分嘲弄,面上却挂上更楚楚委屈的模样:
“许教授论断一件事,难道只靠揣测?”
“就因为太巧合,所以怀疑是棠棠在背后操纵搞鬼吗?”
“这话你说与我听我还能信几分,但我四哥可是律师,这种空口无凭的话,在我四哥看来,与诽谤无异吧?”
君棠月说着,撑着虚弱的身子站直,给了裴璟辞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走向君司瑾,看着他落寞且麻木的模样,伸手习惯性攥住他的衣角,垂眸难过道:“四哥,你可以不信棠棠。”
“但,确实没有证据直观证明是我在y药妆里添加了白胥草提取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