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陈平安不是一个**,不会做出此等愚蠢的事情的。”
皇甫传奇面色凝重的回应了一句,虽说陈平安的所作所为数次激怒他,但奇怪的是,皇甫传奇始终不认为陈平安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更不认为他会利用这一次的机会用皇甫梦槐威胁自己。
“既然如此,大小姐会为何会发出如此惨烈的叫声?”
客卿看向洋房,语气之中充满了敌意。
“闭嘴吧,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如此心胸狭窄。”
就在这时,皇甫弘业赶了过来,并对着客卿毫不客气的训斥了一番。
听闻此言,这位客卿竟不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父亲,你说陈平安知不知道即使他治好的妹妹,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皇甫弘业来到皇甫传奇身旁,坐下面色凝重地询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皇府传奇没有回答。
因为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答案。
“父亲,相比之下我们一直为之自豪的家族,好像才是心胸狭窄的那一个。”
见皇甫传奇还有在场的众人全部保持沉默,皇甫弘业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因为皇甫家族的子嗣,你所做的一切都应该以家族优先。”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情也不要做,如果你还想留在这个家族的话。”
皇甫传奇微微蹙眉,对着自己的儿子训斥了一句,言语之间满是敲打的意味。
这一次轮到皇甫弘业沉默了,只不过他并非是无言以对,而是知道那再怎么说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洋房中,客厅里。
陈平安的治疗还在继续。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原本横穿皇甫梦槐心脉的金针已经剥离出了一半。
但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在等到金针抽离出黄埔梦槐的心脉之后,陈平安还要小心翼翼的将金针剥离出后者的体内。
对陈平安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漫长且艰难的过程。
对皇甫梦槐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
时间就这样飞速流逝。
很快,已至午夜。
此时,金针已经彻底剥离了皇甫梦槐的心脉,再有半个小时陈平安就能将金针从皇甫梦槐体内取出。
在此期间,因为无法忍受剧烈的疼痛,皇甫梦槐先后昏迷了两次才苏醒。
“再坚持一下,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