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责任最大?”
“陆秩虽是阴谋之道,却秉承公心、实心用事,水火不避、成败不计,仅此一条,就胜过满朝相公多矣!”
“朝中多几个陆秩这样的鹰犬,金国占不了关外,黄太极未必敢称帝!吐蕃不敢这么嚣张,南诏不敢这么桀骜。”
陆翩翩笑道:“嘻。看来宁哥还是陆秩的拥趸啊。若是陆府令在世,必然会将宁哥引为知音。”
洛宁道:“我得了陆秩遗物,也算是得了他的传承。”
“我打算写一个新剧,就叫《陆秩传》,将陆秩生前功业,搬到戏台上,让天下人知道陆秩之心。”
陆翩翩端起酒壶,遮住自己的眼睛。
心中暗道:“他是真心敬佩爹爹,还是已经怀疑我的身份而故意如此?”
“那日我夜半祭拜爹爹,是不是被他发现我的身份?”
“可他的神色,又不似作伪。”
“哼,这小贼奸诈,不可随便信了他的话。”
苏绰道:“陆翩翩,你疑心太重。难道你看不出,他是那种喜欢做实事的人?”
“我肯定,他是真心敬佩你爹的为人。他的确在准备为你爹写剧本。”
陆翩翩道:“你当然站在他这边,他是你的洛家哥哥么。”
暗中怼了苏绰一句,陆翩翩再次举起酒壶,“宁哥,我也不喜欢儒修,虚伪之人太多。”
正在这时,忽然钱四算盘神色有异的走过来。
“宁道兄!”钱四算盘的声音有点焦虑,“益州出大事了!谁都难以置身事外啊。”
洛宁眉头一皱的放下酒杯,“钱兄请坐,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钱四算盘道:“凉州造反的李鸿基、张秉忠等大修士,已经攻破皋关,沿着皋山河谷进入益州了啊!”
“几路反军百余万大军,怕是要将益州闹得天翻地覆!”
“益州牧已经调集大军了!”
“若是益州牧大败,那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