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傅井然点点头:“看这样子,不仅仅是恨得牙痒痒啊,是恨不得把我给千刀万剐。”
“你觉得呢?”顾炎彬又反问,“难不成,我还得好酒好菜的招待你?”
“那我也受不起,这鸿门宴,我不会去吃。”
“你是今天特意在这里等我的?”
“对啊,”傅井然点头,“见见老朋友,叙叙旧,看你过得怎么样。”
“傅井然。”顾炎彬问,“如果我身边有了其他的女人,你会怎么做?弄死她?或者弄死我?或者搅得我和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怎么让你不舒服,我就怎么来,怎么让你生不如死,我就怎么做。反正,我拿命陪你玩,有的是花样。”
顾炎彬的双手,在身边紧攥成了拳头,攥得死紧。
可是,他又无可奈何!
顾炎彬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傅井然,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要弄死傅井然,需要时间,需要计划,不能鲁莽,他不能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傅井然是不怕和他同归于尽的,但是他怕。
顾炎彬还得留着命,和夏初初在一起!
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傅井然根本对他无所谓,关键时刻,傅井然自己都能把命倒贴进去,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和顾炎彬玩。
但顾炎彬不行。
“我知道了。”顾炎彬说,“所以我现在身边,没有一个女儿,你满意了?就算之前那个,也已经去伦敦了,我和她快一年都没来往了,你也清楚。”
“我当然清楚,我手下的人告诉我,你和那个夏初初,的确没什么联系了。但是顾炎彬,这并不代表,你不爱她。”
“那你还想怎么样?一个女人而已,难道我要为了她,和你对着干,然后把我的下半辈子给毁掉?”
傅井然笑了,笑得有些阴森森的。
“其实,你越是把夏初初推得越远,就证明你越爱她。你害怕我伤害到她,你害怕她出什么事,所以你维
ъΙQǐkU.йEτ护她的最好方式,就是把她给推远。”
顾炎彬神色未变,淡淡说道:“你以为,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和你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情种?”
其实,他的心事,被傅井然猜对了一半。
他的确是怕傅井然对夏初初不利,所以才忍着,没有去伦敦找她,因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