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女官学习礼仪和规矩,不得闲,所以灵凡自己带着院里其他侍女采花制胭脂,也因此染上了毒。
“查到是谁做的了吗?”萧明彻问。
白驷道:“已经有人在盘问别苑的花匠和洒扫的婆子了,不过……”
“你想说什么?”
白驷缓缓道:“这毒必然是池玉的手笔,应该与这些人无关。”
“能进出院子的就那么几号人,能靠近花的更是屈指可数。”
“你想到谁了?”
沈雨燃肃容道:“墨儿和雨澜,她们俩每日都会到别苑来,养花养草都是她们在做。”
“沈雨澜?”
“恐怕她脱不了干系,不过,我总觉得她不至于要害死我。”
“你想说她是被人利用?”萧明彻的确也不认为沈雨澜会做这样的事,只是想到沈雨燃很可能受害,怒气就难以抑制,“就算是利用,也难以饶恕。”
沈雨燃瞧出他的心情。
不知为何,之前她心神恍惚、伤心难过,这会儿倒是镇定了下来。
“能用这种手法害我的人必然是池玉,我不知道雨澜知道多少、参与多少,但最要紧的是要抓住池玉。”
萧明彻抑制住心底的怒火,颔首道:“不错,池玉擅长易容变装,对我的手下也十分了解,抓了这么久也没什么消息。”
说到这里,萧明彻狠狠朝白驷看去。
白驷不自然地把目光别过去:“我先走了。”说着便溜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萧明彻和沈雨燃。
“先把雨澜找来问话吧,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萧明彻颔首:“不能打草惊蛇,把沈墨一起叫过来。”
“也是。”要抓住池玉,的确不能打草惊蛇,沈雨燃琢磨片刻,又道,“我这样匆匆来了王府,会不会已经被池玉察觉了?”
“别太担心。”萧明彻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着实有些愧疚和心疼,“别苑里外我都安排了人手,她一个人不可能监视得了别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苑连云峥都闯不进来,偏偏池玉就是有本事不动声色地在我院里下毒。”
萧明彻忍着心中的难受,思忖片刻:“如此。你今晚先去萧妙瑾那边住着,明日萧妙瑾派人邀请沈墨和沈雨澜去公主府赏花喝茶,等到了公主府再找沈雨澜问话。”
“如此甚好。”沈雨燃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着急想抓住池玉,我也着急,不过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