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一手接过茶,一手搂着她的腰,把人拉近些,偏头把下巴搁她肩膀上。
盛晚溪腾出一只手撸撸他刺刺的脑袋。
“她这次又来搞什么事情?”
贺擎舟老实道,“她要拿航航的探视权!”
“我不同意!”,盛晚溪斩钉截铁道。
“嗯……”,贺擎舟也点头,“我也不同意,然后,她就说连这一块起诉我!”
盛晚溪皱起眉,“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贺擎舟抬起头,轻轻顺了顺她的发。
“不用跟她一般见识,我明天就让律师起草一份抚养协议,航航的抚养权归你,你到时可以向法院申请禁制令,禁止她接近和见航航。”
盛晚溪点点头,“可以,这样,你就可以专心对付她。除了航航的事,她没说别的了?”
贺擎舟道,“有,苦口婆心让我听她的话。她以为我和我爸一样,会吃她软硬兼施那一套。她想我当她的提线木偶。”
“呵!她怎么那么天真呢?”
盛晚溪若有所思,“她手上,是不是还握着什么大牌?”
贺擎舟其实也是这样想的。
“我猜也是,但我暂时猜不透她握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