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开大点儿吧。”
罗斯福说。
不叫呢称显得不够亲热,但现在也无所谓了。
“你好像真关心似的。”
她没照他说的做,坐下梳起头来。
罗斯福伸手从床头柜上取了打火机和一支烟,点上抽了起来,选了一个惬意的姿势躺下。
“瞧你那德性,也算纽约州长?”
她嘲讽道。
“很遗憾,不管你这么想,这就是事实。”
他补充道。
罗斯福在女人面前总是油嘴滑舌,他总有一千种方法来面对女人的刁难,他现在就是这么做的。
不过她没有仔细听他的话,而是仔细听着收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那是华尔街的股市播报。
“还是算了吧,你的话已经没几句我能信的了,除了一句。”
“那就算了吧,哪一句?”
“你快点儿起啊,我饿了。”
她把地毯上他的衣服扔到床上。
他们在酒店的大餐厅里吃早餐,周围餐桌上的人们大多神情严肃,不时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罗斯福不想听,但他就像一支点在夏夜里的蜡烛,那些词句像烛火周围的小虫子,不停地向他的脑子里钻:
股市、华尔街、**、永久繁荣、柯立芝总统。
“该死的,这些人总是在关注股市。”
罗斯福心中暗骂道,这些人总是沉迷于不劳而获,总有一天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这时代怎么变得这么乏味了?”
罗斯福停下正在切煎蛋的刀叉,沮丧地说。
她点点头,
“同意。昨天我在开心辞典节目上看到一个问题,巨傻。”
注意抢答她用叉子指着罗斯福,学着那个女主持人的样子,
“按照基因学的说法,优质基因是可以传给后代的!所以跟强壮的人结合有助于下一代的成长。”
罗斯福重新拿起刀叉,摇摇头,
“可惜我是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
他做出祈祷状,
“我们这个伟大的家族,优良基因到我这儿就要灭绝了。”
她在鼻子里不出声地哼了一下:
”你不是问我只信你哪句话吗?就这句,你以前说过的,你真的就是这号人。”
“你就是因为这个要离开我吗?”
这句话罗斯福没问出口,怕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