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我闭嘴吧!”
金夫人怒吼,“生得俊有什么用,生得俊能当饭吃么?!你看你爹生得不怎么俊,我还不是嫁给他了,如今日子过得多好?”
金乡绅:“……”
话是没错,但听起来怪怪的。
金四丫已经开始哭了,嚷嚷着要嫁朱郎。
金夫人又骂了她几句,被金乡绅劝下来了,“如今最要紧的是,这林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咱们未必争得过。”
说罢看向金四丫,“若是争不来,反倒得罪了村里新来的大户,得不偿失,不如——”
“呜哇不行!”
金四丫的拒绝震耳欲聋。
……
金乡绅走了之后,王宝簪也和凌云横在聊这件事。
“何必说绝?”
凌云横难得对金乡绅这样的人起了些热心肠,“他那一个小女儿痴缠朱郎,也是可怜。同是为父之人,我能理解他。”
王宝簪诧异地看着他,“你想成全金四丫,那你自己的女儿怎么才好?我劝你别圣母心,先顾好自己的女儿再说。”
“哼。”
凌云横这才露了实话,“那怎么能一样?姓朱的于我们阿欢来说不算什么好郎君,于那金四丫确是个好归宿。这女婿就是金家不抢去,我们要不要还两说呢。”
王宝簪不禁好笑,“你还真把朱郎当咱们的家奴了?就算咱们不要这个女婿,他一个年轻的禁军校尉,也不会娶一个寻常村女为妻。难不成你还给下道旨意逼他娶妻?”
凌云横想想这话,说得倒是。
他看不上朱郎,朱郎也看不上金家。
他道:“说到底这是小儿女的事,我才懒得管。不过有件事,我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什么事?”
“以后你的兔子能不能自己喂?它们开始掉毛了。”
他倒不嫌喂兔子累,就是掉毛有些烦人。
几十上百只兔子一起掉毛,一兔掉一小撮,合起来空气里就全是白毛。
沾到衣裳倒罢了,还会飘到眼睛和嘴里。
王宝簪也不想处理掉毛的事,便道:“那还不容易?让禁军去喂吧。”
凌云横:“……”
当初他们从宫里搬出来,四处闲云野鹤,身边是一直带着宫人仆从的。
直至这回住在乡间小院,王宝簪自己提议不如去掉仆从,他们就像普通的农夫农妇一样,过自己动手丰衣